“王爺、王妃,定是沈荃那個老匹夫授意的,真是卑鄙無恥!”江炎憤憤不平罵道,臉上滿是怒意。
從清風樓出來,便再無其它酒樓收他們的獵物。
不是廟小收不起,就是死因不明,怕吃壞了客人......總之各種理由,但目標卻一致,不收!
“王爺、王妃,這可怎麼辦啊?這麼大的鹿咱們自己也吃不完啊!”江炎繼續問道。
楚南月卻是不以為意:“沈荃在燕州確實有點兒名望,但絕非能隻手遮天,左右時間還早,咱們再找幾家問問,實在不行,咱就在集市上支攤自己來賣,總歸辦法是要比困難多的,你說呢,阿野?”
蕭寒野沉思片刻,才開口道:“江炎,你去打聽一下清風樓的競爭對手。”
楚南月聞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恍然大悟道:“對哦,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王爺就是王爺!”
江炎也是眼睛一亮,迅速飛奔離去,這也不是什麼商業機密,所以,一盞茶功夫,他便滿面歡喜飛回來:“王爺、王妃,屬下打聽到了,清風樓後面有個古月樓,這兩家酒樓暗中打擂臺很久了,但因為沈荃的背景深厚,所以,這麼多年來,古月樓一直處於被打壓狀態,但想必古月樓老闆定也是個極有手段之人,不然何至於這麼多年屹立不倒?!”
楚南月抬眸望去清風樓,透過一排排高聳的竹樹,它後面果然隱隱約約也有一座同等豪華的酒樓。
不過,兩座酒樓雖然挨著,但所屬街道卻是不一樣,清風樓處於繁華的市集中心,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而古月樓隸屬的那條街道則較為偏僻了,明顯地理位置就差了很多。
也因此,兩家酒樓看似挨著,實則距離卻是著實不近,他們從前街繞到后街竟生生走了一炷香時辰都未走到。
最後蕭寒野都不忍主動俯身道:“上來,我揹你。”
哪知,身旁的女子視而不見不說,竟還如風一般徑直穿過他,那隨風飄起的裙襬打在他臉上,就像是再次掌摑了他一巴掌。
他不禁眉頭微鎖:“阿月......”
阿月已進去,自是聽不到,反倒是江炎不忍提醒:“王爺,都到了......”
蕭寒野:“!!!”
他尷尬,但只要他不顯出來,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旁若無人般挺直腰板,也徑直朝後門踱去,卻是忽略了自身的條件,“砰!”的一聲,他華麗撞在了門框上......
江炎趕緊放下板車,嘴角抽動問道:“王爺,您沒事吧?”
蕭寒野沒好氣推開他,一臉懊惱走進古月樓。
什麼風度?誰瞎誰知道!
走進後院,就聽見楚南月朝他這邊走了過來:“阿野,真是可惜呢,古月樓打算做完這個月就關門不幹了呢,是以,他們也收不了咱的獵物。”
隨後,又聽見她的一聲驚呼:“啊?你額頭怎麼紅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又撞門框上了啊?都是我不好,怪我一時心急,把你給忘了,對不起,還疼不疼啊?”
蕭寒野嘴角抽動:“......以後不要再忘我可好?”
楚南月滿臉歉意:“好好好!以後保證不再忘你!”
古月樓後院一幫閒著的廚子神色複雜看著眼前的金童玉女。
“瞧瞧人家兩口子感情多令人豔羨啊,男的都瞎了,女的還這般不離不棄,真是少見啊!”
“誰說不是呢,咱們只是要失業,而人家卻是沒了眼,可瞧人家夫妻二人還這般笑口常開,所以,咱們又有什麼理由在此唉聲嘆氣?”
“對!做好和尚就要撞一天鐘,沒幾個客人又咋滴?那咱們也要服務好每一位,開開心心地過完這最後一個月!”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