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裡的嫌惡,不回反問:“說清楚,如何運氣好?”
他可不認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毫髮無損從匪窩裡逃出。
果然,小玉誠實回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被他們的三當家意圖冒犯之際,掙扎間不知是觸動了什麼機關,竟從山頂一路滑到山底,適才逃出的,爺,我真的一點兒都沒被那個令人作嘔的三當家......”
蕭寒野沉聲打斷道:“裡面大概有多少人?可還記得地形?”
小玉想了想,才認真回道:“我只知道里面有三個當家,尤其是那個三當家一身橫肉,尤好女色,他抓了十好幾個少女專供他消遣,至於那裡的地形......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記得......”
“爺,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您放過家父吧,我願意留在您身邊做牛做馬以報答您的恩情!”
小玉回答完,看了一眼她爹,就哭喪著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一把抱住了蕭寒野的腿。
噁心的蕭寒野一個激靈,當即一腳踢開她,雖然,他並未動用內力,但他力氣素來大,所以,即便如此,嬌滴滴的美人還是被她踢暈了過去......
楚南月趕緊上前檢視,忍不住吐槽:“王爺,您日後能不能不要這般辣手摧花?嬌滴滴的美人可是很柔弱的,哪裡經得起你這般摧殘?”
說完,還不禁一陣後怕。
幸虧當初沒一腳踢飛她,否則她早就因內傷不治而身亡,墳頭草都有一人高了吧?
她塞進小玉口中一粒護心丸,然後對江炎道:“江炎,先帶他們二人下去吧,以備不時之需。”
屋內只剩下他們二人,蕭寒野大手攬過她的腰,挑眉道:“我只允你這一個美人觸碰!”
楚南月沒忍住笑出來,望著她傾城笑臉,男人終於長吁一口氣:“阿月,你終於不生氣了,我之所以帶你出來,一來是時間緊迫,留你一人在京城,我不放心,二來則是,我真的不忍你一人獨守空房!”
楚南月止住笑容,哼哼:“是你自己受不了做和尚吧?”
蕭寒野抱著她,哈哈一笑:“是我,是我離不開你,你那麼軟、那麼香、那麼美好,不抱著你,我怎能入睡?”
冷哼一聲,楚南月環在他腰上的手狠狠擰了起來:“你呀,就是狂妄霸道、自以為是慣了,有什麼話不能誠實說嘛?我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蕭寒野任她擰,輕揉著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道:“我一直都在用心改,只是多年養成的習慣難免有些費勁。”
見他不喊疼,楚南月自己擰的也沒意思,索性訕訕收回手,但她嘴上卻不留情:“只要有心改,鐵杵磨成針,你呀,就是不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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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野委屈:“不是......”
哪知剛開口,就被媳婦兒無情打斷:“還敢狡辯,那你從前還不近女色呢?怎滴現在就和清風樓的小倌兒一般?呵呵,反正你啊,但凡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兒就記得門清!”
被戳中心事,蕭寒野一時語噎,但很快便眼前一亮:“阿月,說什麼便是什麼!”頓了頓,繼續別有深意道,“阿月,晚膳用了這麼多甜食,不如咱們運動一番消消食吧!”
楚南月哪裡不知曉他所謂的“運動”乃何意,當即有些羞惱道:“運動個粑粑,今日早些休息,明日咱們爭取快馬加鞭趕到荊州,我還要趕在秋闈前為我大哥搖旗助威呢。”
原本以為只是遊玩,時間隨自己安排,屆時只要在她大哥考試前回去即可。
現下倒好了,剿匪哪能隨她心意?
雖然對於這種利國利民之大事,她很是樂於做,這都昇華了她的人生境界呢。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