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若是能攀上這樣的姻親,他們哪裡還用得著拋頭露面?以賣笑為生!
所以帶著這一思想,他明知道女兒此舉欠妥,可他也並未說什麼。
哪曾想,他女兒都主動成這個樣子了,那男人竟然無動於衷?而且還懼內!
懼內的男人沒治!
哎,想到此,他又是重重嘆了一口氣。
小玉也是十分憂傷,她水眸盈盈望著眼前已戴上銀色面具的男人,抿了抿唇,才跟隨著她爹的步伐慢慢離去。
小玉爹拉著小玉一邊走,一邊小聲碎叨叨:“女兒啊,凡事看開些,想當年你都從荊州土匪窩過五關斬六將逃出來,眼下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等到了京城投奔到你姑母一家就好了,屆時,爹讓你姑母給你找個更帥......一樣帥的。”
蕭寒野一聽,眸光一閃,他抬手道:“且慢!”
小玉瞬間眼前一亮,立刻回眸道:“爺,您還有何指示?”
言語中,她便一眨不眨望向男人,即便戴著面具也是絲毫不影響他的天人之姿。
楚南月捂著嘴,一臉幽怨。
別問,問就是方才被狗男人一個抬手給一掌招呼到了嘴!
本來因著他方才那句“為夫絕對比狗忠誠!”,她心裡的怒火已消散,但現在......呵呵......還得繼續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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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尚且不知他的壯舉,他直接無視小玉,問道小玉爹:“你說的想當年荊州土匪窩一事是何時之事?”
一聽到這個,小玉爹立刻滿臉謹慎道:“沒有的事,誰說荊州土匪窩了?”
自家閨女土匪窩滾了一圈,若被外人知曉不得被口水噴成篩子?
再說,他剛才是小聲嘟囔安慰給自家女兒聽的,這爺的耳力怎麼這麼好滴哩?
見此,蕭寒野冷笑一聲,江炎立刻就手提著二人飛進了二樓雅間。
他轉身柔聲對楚南月道:“阿月,為夫先去處理一些公務,你回房間乖乖等著為夫。”
楚南月拿下自己的手,問道:“你看看我這嘴答不答應?”
蕭寒野垂眸盯著她嬌豔豔的紅唇,忍住心裡的悸動,吞嚥一口唾沫:“呃......先回屋,等辦完正事隨便你鬧!”
楚南月揚手道:“我鬧個粑粑,我要和你一起去辦正事。”
望著因借揚手而故意掌摑到他的嘴,她此時才真是身心愉悅,然後,提著裙襬優雅朝二樓走去。
蕭寒野摸了摸嘴,眼裡閃過一陣波濤洶湧,但也不過轉瞬,便恢復平靜。
罷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媳婦兒的嘴巴子了。
進了二樓雅間,楚南月就發現冷血無情的江炎正手持長劍威逼利誘恐嚇人家父女倆,她心裡一陣腹誹後,然後......
她也沒含糊,當即掏出一粒藥丸一把塞入小玉爹嘴裡,然後望著他漸漸驚悚的老臉,笑得歹毒:“小玉姑娘,不想你爹死,就老實交代。”
蕭寒野勾了勾唇,媳婦兒唬起人的樣子怪兇滴哩。
若不是他知曉她懷裡的那些藥根本就沒有毒藥,他都要險些被騙呢。
小玉嚇得抽抽:“別傷害我爹,我說!”
原來他爹口中的想當年不過一個月之前的事。
“我們老家在青海的石溝村,後來家裡突逢變故,我便和爹打算去京城投奔姑母,但京城路途遙遠,我們盤纏根本就不夠,只能一路上靠賣藝為生,不料一個月前路過荊州時,竟不小心被土匪抓到了山上,好在運氣好,讓我給逃了出來。”
語罷,她還特意對蕭寒野道:“爺,當晚我就逃了出來,一點兒都沒讓那些畜生糟蹋。”
蕭寒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