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鐘吵你;你話不說明也罷了,我知道自己不算什麼,可是你讓人來了,又把我在一旁丟著,不知道這樣我會難受嗎?」
連日來的少連繫讓她心塞糾結覺得委屈,她佯裝平靜的口吻,眼神望著遠處的霓虹燈,可是卻抑制不了發澀的眼眶,鼻子更有點兒發酸。
她話才說完,就知道自己說得過頭了,因為眼前人的視線灼灼燦燦,熱得可怕,她仰頭喝完了粥,覺得自己再也捱不住那樣沉默的視線了,睹物思人也不用這種睹法吧!?
她倏地站起身,」我、我還是回去了好了!」
「你打算要怎麼回去?」關大少看了看腕錶,」這裡不是商業區,可沒有所謂的公交車。」
她想起現實狀況,頓時語塞,看見不遠處待命的蘇特助,她又眼露得瑟,」我找得到人幫忙!」
「季湛然嗎?」關月朗又喝了口香檳,語氣不鹹不淡。
一聽自己上司的名字被搬出來,她其實尚未想到那層,可轉念一想這個人選似乎比關月朗的特助好,連忙改口,」對對對,就是他,我領導可好了,剛剛他還陪我去賣場晃了一圈呢!」
這話讓關月朗眼神隱隱變了,某人還不知道節制的滔滔不絕。
「反正他只是來送個禮的,順路載我回到市區也不是什麼難事。」
「安業何時允許上司跟下屬有私下的關係了?」關月朗沉著氣,將桌上的洋酒一仰而盡。
一聽這話,某人卻像是打翻一桶醋,也學著他開口,」你都可以那麼貼身的輓著客戶跳舞,我怎麼就不能搭上司的車,不過都是很尋常的交際往來,成熟的人都不會多想的!」
關月朗長指摩娑過酒杯,眸中閃著光,沉吟好半晌才開口,」折騰這麼一天,原來你是在吃醋?」
原來你在吃醋、原來你在吃醋、原來你在吃醋、原來你在吃醋…
這話像是平地一聲雷,砸得單若水頭暈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