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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攻一守,雙刃交鋒,因為受傷的關係,溫璽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不能死……我不能死……母親……皇上……咳咳……”溫璽將劍插入土中,勉強支撐快要倒下的身軀。
林衍心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無法再戰鬥了,他將劍抵在男人的側頸上,微笑道:“離繁軍師對你深感興趣,若你能投降於我,並加入離繁軍隊,我便能饒你不死!”
溫璽喘了幾口氣,冷笑道:“與其降於你,不如風光戰死沙場,倒還顯得光榮幾分!”
“是嗎?雖然曾答應他不殺你,但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就成全你吧!”
林衍心一反往常的收起笑容,近似發狠的在溫璽白皙的頸子上劃出一道不淺的血痕。但這還不夠,他不想讓溫璽這麼痛快的死掉,他要慢慢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直至精神崩潰的那一刻。
就在林衍心揮下第二刀的同時,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男子及時拔刀擋在溫璽的面前,讓他避開第三次的傷害。
“來者何人?”林衍心瞇起眼睛,仔細打量眼前的蒙面人。
溫璽此時也是一頭霧水,來人非敵亦非友,意識模糊的他可能無法想象此人將是他今生永遠也無法遺忘的人。
沒聽到蒙面人開口,林衍心微些皺眉,他不疾不徐的展開比剛剛更強勢的攻擊,卻都一一被蒙面人擋下。
一貫保持淡然態度的林衍心此時也有點急了。他不斷的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還要更狠更毒,但蒙面人就像是天生的殺手,林衍心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傷到在他身後的溫璽。
“你到底是什麼人?”林衍心用袖子抹去臉上的汗水,神情陰沉歹毒,如即將要爆發猛獸。
蒙面人還是不答,甩了甩手裡的刀,淡定的將刀收入刀鞘後,接著就轉身將用刀支撐著身體的溫璽打橫抱起。
“喂!你……咳咳……”溫璽有些詫異,無奈體力逐漸流失,之後的事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溫璽醒來時發現身旁沒有半個人,只有一碗藥和一些類似於繃帶的東西放在桌上。
“嗯……這裡……是哪?”按著還有些發暈的頭,溫璽拉開蓋在身上的薄被,卻意外發現自己受傷的地方已經被治療過了。
這是……誰弄的?難道是那個蒙面人?
想起在戰場上救了自己的蒙面人,溫璽頓時覺得有些惱怒又有些歡喜。惱怒的是自己的無能,歡喜的是自己竟然還活著。
起身下床穿上掛在椅背上的衣服,溫璽推開木製的門後,就走了出去。
“這……天啊!”
門外一片明媚風光。青青綠地,遍野芬芳。清澈小溪,潺潺流水。眼前一片世外桃源不禁讓溫璽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脫下才剛套上的衣服,溫璽緩緩走到河邊,伸出一隻腳探探水溫。冰涼的河水讓溫璽顫了一下,但很快的他就下水,將整個身子浸在水裡了。
“傷口都還沒好,就急著想玩水?”突然出現在岸邊的高大身影嚇了溫璽一跳。
“你……你是?”溫璽探出水面,整個人從水裡站起來,赤/裸白皙的精壯身軀滿是晶瑩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好不耀眼,引人炫目。
“在下陸宇,是離繁的軍師。”陸宇也不怕男人會對他產生敵意,大喇喇的直接報上姓名和他們現在所處的對立狀態。
“你……就是你?”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溫璽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那個喪心病狂,想讓我生不如死的傢伙說的人就是你?離繁的軍師陸宇?”
“什麼?喪心病狂的傢伙?誰?”陸宇一臉茫然,完全不曉得男人在說什麼。
“就是你們的攝政王啊!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