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到,等明天佩個香囊遮一遮信引便差不多了。畢竟是雨露期的第一天,生理反應不太強烈,加之今日勞累了些許,鬱庭芳闔眼沒多久便睡著了。
第二天,鬱庭芳腰間佩上了齊九原來送給她的一個香囊。
齊九先是聞到了鬱庭芳身上淡淡的梨花香,低下頭才發現,那是之前她親手送給鬱庭芳的香囊。齊九心底一熱,登時喜形於色,一天都是笑嘻嘻的。可同時她的心裡也癢癢的,好似一直有一根羽毛拂過她的心絃。齊九一整天都心猿意馬的,不敢直起腰——她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鬱庭芳也沒那麼好過。信引的氣息雖好遮住,可整一天她渾身都痠軟無力,小腹暗潮洶湧,臉上的紅暈從未消退過。她自認為自己是個自制力十分強的人,況且她的雨露期很短,只有兩三天,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靠硬撐著安穩度過雨露期。然而她卻怎麼也沒算到——齊九也被動發情了。
兩個人一天都沒怎麼接觸,甚至飯都沒在一起吃。鬱庭芳在臥房躺著,齊九在堂屋歪著。這邊心猿意馬,那邊意亂情迷。倆人在家裡走動碰見了也只是打個照面,很快就又心照不宣地躲開了。
暮色四合,兩人的心都沉了下來——覺不能不睡。
鬱庭芳將四周的帷帳都掖的很密,唯恐信引氣息飄了去。齊九縮在被子裡,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包了起來,像一個小丘。齊九簡直要哭了,今天一天身體都奇奇怪怪的,下身的小帳篷愈發的鼓、愈發的脹、愈發的熾熱,越是靠近鬱庭芳就越是難受,越是難受就越是想靠近鬱庭芳。
鬱庭芳聽見了軟榻上齊九翻來覆去的聲音,陣陣的雪松清香縈繞在她身邊使她身子更加痠軟。忽然她冒出了一個想法,隨即臉紅到了耳根。可欲望太過強烈,她的理智早已喪失掉大半。掙扎了許久,鬱庭芳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地撩開帷帳,對著軟榻上那個不安的小鼓包道:“小九,你過來。”
齊九身子一僵,她以為自己聽錯了,趕忙從被窩裡爬出來,正看見鬱庭芳向她招手。她不知該去不該去,可兩腿卻不受支使似的往鬱庭芳的床邊走。儘管齊九心底的慾望叫囂著,可她還是強裝著鎮定地躺下。
只一床被,鬱庭芳輕輕地給齊九蓋上。齊九的身子仍是僵的,臉都不敢往裡面轉。芳姐姐身上的味道好香,她迷迷糊糊地想,腦袋像發了燒一樣的混沌。下身的小兄弟愈發壯碩,她向外面翻了個身,生怕鬱庭芳會碰到。忽然,鬱庭芳拉住了齊九的手。齊九顫了一下身子。
“小九,過來...親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