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欺負人?我根本不需要墊,對不對?”
“故意的是吧?”齊聿禮冰冷的手牢牢地箍在她的頸後,眨眼之間,位置變換,她背抵著牆,而他壓著她,偏冷的嗓音低啞,染著濃重的欲色,“我原本不想動你的,煙兒,你學不乖,在這種時候還敢撩我。”
“我沒有。”偏偏她臨到關頭還一臉清白無害,“齊月真說了。”
“她碰你了?”齊聿禮彎腰,低頭,視線落在迤邐綿延的線條上。
呼吸聲減重。
南煙登時也口乾舌燥,他的視線好像是有形的,掀開她的衣服,冰涼的觸感淌過她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