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規。
她聲音悶悶的:“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
禁閉室活動空間極大,裡面的傢俱,只有一張書桌,一條椅子,一張床。
齊聿禮背靠著門板,漆黑的眼,空洞空寂,和這個房間一模一樣,不含任何雜質。黑暗容易滋生邪念,譬如此刻,齊聿禮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尤其是在無人之處,他的貪念橫肆虐長,黯聲:“南煙,進來陪我。”
南煙為難:“我開不了門……沒法進去陪你。”
然後,下一秒。
緊鎖的門,被人開啟。
齊聿禮手指勾著一串鑰匙,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
“看,這不就扆崋開了。”
作者有話說:
齊聿禮:一扇門而已。
這兩天的雙更是補之前請假兩天的,等到下週四吧,下週四到週日,我儘量都雙更。
希望大家看書愉快,天天開心。鞠躬!
南煙想, 自己此刻的神情,一定複雜的眾望所歸。
倉皇,驚訝, 無措, 紛繁交錯。
“你哪裡來的鑰匙?”她問。
齊聿禮把鑰匙攥緊在手心,另一隻手伸在她面前,“很奇怪嗎?作為齊家的繼承人, 齊家任何一個地方,對我而言都是暢通無阻的。”
南煙搭上他的手,站了起來。
她狐疑:“不是面壁思過嗎?你這還算什麼面壁思過?”
齊聿禮拉著她進了屋。
房門關上,燈沒亮的漆黑室內。唯獨彼此的眼亮的懾人。
他懶散靠著門板, 要笑不笑地說:“不然呢?就算老爺子真狠下心把我關在這兒五天,但他壽宴在即,要忙的事兒多了去了,把我關在這裡, 誰來做主?齊家上下, 誰敢奪我的權,決定壽宴的具體安排?”
關禁閉也不過是將他困在齊宅, 其他的事情, 仍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霍氏能缺一個齊聿禮,但齊家缺不了,因為齊聿禮儼然是齊家的主心骨了。齊老爺子的身體抱恙,公司的大小事宜早已丟給齊雲川,他只出席董事會。家裡的事, 他也沒什麼心思。
人老了, 不會留戀職場的爾虞我詐, 只肖想平淡靜好的生活。
“壽宴的事兒, 都是你在安排嗎?”南煙不清楚。
“嗯。”
“安排的差不多了嗎?”
“大差不差。”
“……”
漆黑的密閉空間裡,室外遠處的路燈燈光發散入內。
二人離得極近,南煙往前又走了一步,腳尖和他的腳尖撞到。
齊聿禮眼眸低垂,故意道:“離這麼近幹什麼?”
“……”南煙湊得更近,雙手搭著他肩,踮腳,仰面湊近他的臉,吐納出來的呼吸於空中交纏,溫熱的密不可分,她眨眼,做無辜狀,“三哥,剛剛你不在,齊月欺負我了。”
“她還能欺負得了你?”齊聿禮才不信。
“真的。”
“她怎麼欺負的你,和我說說。”
齊聿禮還是耐著性子配合她了。
齊聿禮有一米八七,南煙個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六,平時站著接吻,一個吻下來,她踮腳都踮的費力。現下她比平時接吻時踮的還要高,只剩腳尖點地。
她湊到他耳邊,嗓音像是一把鉤子,不上不下地勾著他心底蟄伏的慾望。
“她說我的胸好軟。”
齊聿禮眼底一暗。
南煙朝他耳邊輕吐氣,婉轉的嗓音復又響起:“她說是內衣墊的。”
安靜空間裡,她聽到他喉結滾動的聲音,難耐又剋制。
南煙輕笑了聲:“三哥,你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