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靜若去了呂蘭國,也算為殿下除去一個隱患。只怕此事不易,皇貴妃與楊太尉不會輕易罷休。”
王玉安冷笑一聲:“哼,皇貴妃再如何鬧騰,也拗不過陛下的意思。如今朝中局勢對殿下有利,陛下心中想必也有權衡。”
紀如月沉思片刻,說道:“我倒是有一計。”
“哦?”
紀如月湊近他耳邊,輕聲低語。
王玉安只覺自己耳邊癢癢的,思緒都有些亂了...
“好,我知曉了。”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不知不覺天色漸暗。
王玉安起身說道:“今日就先到這兒,你好好休息,手上的傷別沾水。”
紀如月輕嗯了一聲。
王玉安離開後,紀如月靠在榻上,思緒紛亂。
想起今日賞荷宴上的種種,她心中總有怪異之感。
自己如今不過一個小小知事,慕容靜為何要如此大動干戈?
紀如月翻來覆去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
次日,宮中傳來訊息,皇貴妃因和親之事在皇帝面前大鬧。
皇后得知後,直接下令將其禁足,任何人不得求情!
瑞王府內,瑞王聽到這個訊息,嘴角微微上揚:“只要母后將其控制好,本王不怕長樂不就範!”
一位謀士問道:“王爺,這是不是意味著長樂公主和親的事已成定局?”
瑞王搖搖頭:“還不好說,楊太尉那邊不會坐視不管。”
正如瑞王所料,次日早朝,楊太尉在朝堂上極力反對將長樂公主送去和親。
周丞相一黨,卻只需抓著長樂公主為最年長的公主,眼下已芳齡十九,正是合適。
“皇貴妃只得長樂公主一女,視若珍寶,還求陛下憐惜啊!”楊太尉拜倒在地。
周丞相冷嗤一聲,“楊太尉此言差矣,長樂公主乃金尊玉貴的公主,和親那是交兩國之好的大事,豈能因皇貴妃個人情愫影響?”
一位大臣上前附議,“臣附議,長樂公主本就是適嫁的年紀,與呂蘭國皇太子和親,並不辱沒公主。”
又一位大臣上前反駁,“非也非也,我國公主也有許多,並非長樂公主一人,長樂公主習文善武,倒是少了女子嬌態,依微臣所見,其餘公主也是極好的。”
周丞相掃了那人一眼,拱手道:“呂蘭乃草原民族,本就生性豪放,長樂公主這般,最是合適。”
一時間,朝堂上為此事爭論不休。
安昭帝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好了!”
眾人閉嘴。
“朕自有分寸,你們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