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之最愛吃的。
景澤謙自己沒怎麼吃,也沒怎麼說話,只是低著頭,把魚刺挑乾淨,放進沈知之的盤子裡。
然後又拿起大閘蟹,幫他把裡面最鮮的肉剔出來。
吃完飯,景澤謙又揹著沈知之去了附近的高檔商場,給他挑了雙合腳的鞋。
沈知之看了眼商標,一雙鞋就四萬多,他當即不想要了:“用不著買這麼貴的鞋。”
景澤謙:“才四萬而已,哪裡貴了?”
沈知之:“……”
“價格是次要的。”景澤謙問道,“穿著走路舒服嗎?”
沈知之點點頭。
“喜歡嗎?”
沈知之又點點頭。
景澤謙對店員道:“這個牌子的鞋,每款都來一雙。”
“!”沈知之連忙開口,“我穿不了這麼多。”
景澤謙哄他:“沒事,回去後我讓人給你從國外帶限量版的,比這個更好。”
沈知之:“……”
於是,黑色的邁巴赫載著景澤謙和沈知之,以及一後備箱的鞋子,緩緩地駛回酒店。
……
次日,景澤謙有個在南城的合作伙伴,要和他會面,談一筆生意。
原本景澤謙打算派人來陪沈知之出去玩兒,但被拒絕了,沈知之要單獨去找譚故。
“和他保持三步遠的距離,知道嗎?”景澤謙系領帶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提醒。
沈知之白了他一眼:“一天到晚就你事最多。”
景澤謙走過來,抬著沈知之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悠長的告別吻,直到助理再來催促,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沈知之。
談完生意返回的時候,路過伽藍寺。
景澤謙想到了什麼,就讓司機停車,自己單獨上了山。
三個小時後,沈知之聽到房間外刷門卡的聲音,下意識回頭,看到景澤謙踱步走進來。
“你怎麼才回來呀?”沈知之隨口問,“不是說兩三個小時就夠了嗎?”
景澤謙的臉色看起來不太自然,但聲音還算正常:“去了趟伽藍寺。”
“你去那裡幹什麼?”
“想著昨天你那麼喜歡那條項鍊,就去給你買回來了。”
景澤謙從上衣兜裡拿出一條硃砂項鍊,上面掛著一枚豆紅色的同心圓掛墜。
沈知之接過項鍊,納悶道:“那位大師,不是說不賣嗎?”
“你要知道,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只要給的多就行。”
景澤謙雲淡風輕的回答完,就要去浴室。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這次沒換好浴袍,直接穿著衣服進去了。
而且他被碎髮擋住的額頭,隱約能看到上面的淤青,衣服也都是塵土,還有走路姿勢也有些奇怪。
沈知之看在眼裡但沒問出來,他手裡緊緊攥著項鍊,隱約猜到什麼。
第二天,本來定好的返程日期,可沈知之突然說自己和譚故有事要做,並堅決不讓景澤謙陪同,單獨打車去了。
只是他沒有找譚故,而是去了伽藍寺。
正好伽藍大師還在,沈知之見四下無人,跑過去,開門見山的問:“大師,請問前天和我一起來這裡燒香的alpha您還有印象嗎?他很高,長的也特別的帥,您肯定會記得。”
伽藍大師捋了把鬍子,依然和藹的笑著:“他昨天還來過。”
“他來做什麼?”
“凡人來伽藍,自然是有事相求於神佛。”
“那您知道,他昨天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