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的很,我在這裡禮佛三十年,沒有一次不靈驗的。”老奶奶慈祥的笑著,“但還是得心誠則靈。”
“怎麼講?”
“如果你真有心願求神佛實現,那必須得從山腳下三步一叩首,虔心跪拜,方可心想事成。”
沈知之明瞭,笑著告別了老奶奶。
他回頭一看,見到景澤謙一臉冷漠的佇立在旁邊,問道:“要不要進去拜一下?”
景澤謙:“我是無神論者,不拜。”
“你沒聽到嗎,很靈驗的。”
“這也只能忽悠你們這些沒腦子的。”
“……”
沈知之不再搭理他,自己進到廟裡,上了三柱香。
他看到神像前放著開過光的硃砂項鍊,好奇的上下打量。
這時,伽藍大師走過來,沈知之便問道:“請問這些項鍊售賣嗎?”
伽藍大師做了個揖,回道:“施主,請神明開過光的硃砂不能染上銅俗之氣,唯有虔心求取,才能獲得。”
沈知之想起了剛才老奶奶說的話。
不過他最近沒什麼心願,就沒再詢問,拜別大師後,和景澤謙去了別處。
準備下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沈知之在山上走了一天,腳都發疼。
景澤謙看出了他走路的異樣,二話沒說的半蹲下身,把沈知之背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沈知之晃悠著小腿,小聲的開口。
景澤謙把他往上背了背:“別逞強,摟緊我。”
沈知之的腳確實疼得厲害,他也就沒再抗議,乖乖的任由景澤謙把他背下山。
司機已經在山下等候,見到景澤謙過來,立馬開啟後車門。
景澤謙把沈知之放進去,跟著他一起坐到後座上。
沈知之見景澤謙要脫他的鞋襪,想到前面還有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要把腳抽回來。
景澤謙摁著他的腳踝:“別動,我看看。”
沈知之彆扭的把臉轉向窗戶。
大概是鞋子不合適,他的腳趾都被擠得紅腫,起了水泡。
景澤謙放在掌心輕輕揉了揉。
這種感覺很奇怪,還有點癢,沈知之忍著沒把腳收回來。
回到酒店,景澤謙先把沈知之抱回房間,自己則又出去買了藥。
沈知之正趴在床上玩遊戲,那雙雪白的小腳丫耷拉在床邊,不自覺的輕輕晃動。
景澤謙看著不禁又起了歹念,總想在他白瓷般的腳踝上咬幾個牙印。
腳趾突然傳來冰涼感,沈知之條件反射的縮了下腳,扭過頭一看,見到景澤謙正半跪在地上,給他的腳趾上的水泡塗藥。
他塗的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沈知之。
藥膏微涼,抹在面板上還有點舒服。
沈知之就這麼怔愣著看著景澤謙。
alpha低頭的動作,更顯得他面部輪廓禁慾貴氣,有一種斯文敗類的野性。那雙上挑的眼睛永遠都透露著清冷薄情,給人與世隔絕的禁忌感,唯獨在看向沈知之時,才稍顯人間煙火,溢滿星辰。
要不是他這張臉,沈知之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好了,稍微晾一下。”景澤謙捧起沈知之的腳踝,輕輕吹了吹。
沈知之條件反射的蜷縮起腳趾。
但更多的感覺是心底熱熱的,癢癢的,好像先前開啟的那道裂縫,越透越大,漏進來一絲陽光。
景澤謙起身,轉身去浴室洗澡,他離開了,沈知之還呆在原地。
待他回過神來時,才後知後覺,自己的遊戲輸掉了,而他也被隊友罵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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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出去吃的,點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