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坐一坐。”
說罷飯還沒吃上,眼睛又被蒙上,這次我倒是留心幾分。
心念:左三繞十步,又是右轉兩步,跨過一層臺階,聽到他們有擺動機關,像是個假山石,腦海裡還在想,假山石,原來是如此,扭動之後,出了一門,又是三個臺階,往右又是十步,聽到他們轉動機關,有跨過門檻,對了這幾日找的門檻原來在這,不過這麼大工程,就算知道也不能就著全院的人做出,玉如意的蛛絲馬跡不能被查出。
隨後又被帶上馬車,留了兩個人看住我,手依然被捆住,只能透著一絲絲光亮,能看到一點點的城門,好像還經過了平安坊,一行人就這樣行駛在大街之上,耳朵能聽到這時候已經有人做著早點生意了。
右轉進巷又是左轉幾步,馬車停下,他們比我先下,隨後又把我拽下馬車,到了門口,一下子又把蒙著眼睛的布條抽開,還沒適應眼前的光線,後背就被人狠狠推了一下,趔趄不穩摔在地上,又被那些官兵發了狠似的提溜到正廳,整個人幾乎是被摔進去的。
“嘖,誰許你們這樣對待客人?”秦旗以看著我如此,面上不滿,卻也不讓我起來,“大人,人已經帶到。”
“姑娘,抱歉,有些事,在下還須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我見廳上還站了個人,起了半身才看清楚,原來是嶽山。
“不知草民犯了什麼事,值得大人這樣對待?”我心裡火頭也起了,“還請說明。”
“姑娘,這位嶽山先生說,你和落雁樓主是舊相識了?”
“大人,幾面之緣也叫舊相識?”膝蓋大概是被摔痛了,要不是為了玉如意還有救溧陽酒坊的夥計們,這些事情我也就忍了。
“姑娘?”
“嶽山說什麼了?草民只是跟樓主萍水相逢,其他的一概不知。”
“哦?嶽山先生說,你是樓主的心上人?”有一絲危險的氣息正在靠近,秦旗以面上,陰晴難定,問這話大概是懷疑我與落雁樓的關係,我便挺起身板:“我們玉如意兩個月前來到此處開店,與落雁樓只是江上偶遇,要說什麼故交沒有,更不要說什麼樓主的心上人,大人莫要拿女子名聲開玩笑!”
秦旗以有些無語,又看著一旁早就坐下看好戲的嶽山,末了,她開口說道:“你要不是我小侄兒的心上人,我還不願意到此處來走一趟,你既然不是,也不願承認,那我便回去了,你就在此處好好關著吧!”說完這句就要起身,我實不知他們倆這一唱一和究竟做什麼,只能暗自運動了真氣,等到時機成熟時,再行離開。
“那,又要委屈姑娘了,來人.......”話音未歇,門口又是來人通報:“李公子來了,就在大門處。”
嶽山走到門口又停住,回頭又問了我一句:“事到如今,你還要嘴硬?我家小侄子都求上門了!”
我一頭霧水,心想:嶽山就夠難對付了,如今眼前還有個不見肉不撒手的秦旗以,如何是好?只好沉默不語,等那位前來。
僕人又把李行胥引到此處,“秦大人,姑姑?你怎麼來了?”
又瞧見跪在地上的我,連忙擋在我面前:“姑姑,您這是做什麼?秦大人,姑姑胡言,此是與越姑娘無關,還請秦大人放了越姑娘!”
“既然小世子來了,下官有個問題,你們兩位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實不相瞞,下官見到越姑娘有些眼熟,是不是在那裡見過?”
我腦子裡快速回想了一下,來到鳳儀,麗都被迫養成的習慣已經完全不見,在巖州我也沒見過大房他們家的兒子,來往就更不要說了,所以他在詐李行胥?還是想探聽出什麼?
不可輕視眼前這位多年從政還是在刑部泡了多年的大人,他的每一句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問話,且看李行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