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怎麼都不說話?發生什麼事了?”趙令儀在吃早飯的時候看著桌上氣氛不對勁,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見我們倆都不理對方就更加鬱悶了,“十娘姐姐?肯定是你惹十娘姐姐生氣了,否則姐姐早上來不會是那樣的臉色,你們再這樣,我就不理你們了。”說完就要起身離開,都這樣我和李行胥依然不理對方,昨晚我裝作酒意將醒未醒的樣子掛在房樑上嚇人,靜靜地看著李行胥有些無奈的樣子,我冷笑用手指了指他,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回到自己院子,“李行胥你聽好了,你我在武林大會後,橋歸橋,路歸路,永不相干。”隨後關上院門,睡覺去了。
之後就是早上的互不搭理,趙令儀見自己起身離開我和李行胥還是不說話,只好又坐下來:“比武大會的日子定下了,就在八月初八,要舉行三日,你們怎麼說?”
“自然是跟著趙姑娘你做好分內的事情。”我只是低頭說著,也並不想搭理任何,趙令儀見我如此客氣,“十娘姐姐,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叫我趙小姐嘛?以及我就是把你當成我的姐姐了。”我見她有些生氣,便開口安慰:“我知道你把我當成姐姐,可在外人面前還是得注意分寸,不然被人猜測總是不大舒坦。”說完這段,就冷眼看著默不作聲的李行胥,他還是那樣漫不經心的樣子,也並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裡,“行胥哥哥,你呢?什麼打算?樓裡會派人參加這次大會嗎?”趙令儀撇過頭去問著李行胥,他也只是說樓裡不會參加這次大會,大會本來就是給那些想要出頭的門派們一個機會,落雁樓不需要。
還真是清高,又說自己不屑參加,可誰知道暗地裡會不會有別的動作,他的話只需聽一半就好,剩下的就看他要怎麼做就好,不過說起來前幾天的那件案子已經到了京城,正準備下一步的審理,不知道會如何,不過疑點重重,光是這一個扳不倒總兵府,聽趙令儀說自家為了避嫌,京畿周邊的軍務趙家是從不插手的,也一向不大過問,“父親其實很討厭黨爭,所以每次進京只是去太子那裡正常上報軍務,其他的並無往來,還有姑姑那裡每次也只是略坐坐就走,從不肯多多停留。”我們倆走在院子裡,她這麼跟我說的時候,來總兵府的這些日子觀察過每個人,治理嚴謹,元州百姓安居樂業,雖然夜綾羅多年滲透在此,也沒有大的動作能做出什麼,某種角度來說已經在守恆裡來回拉扯多年,能將各方看得見看不見的勢力融合在此而不出任何大亂,總兵大人的本事一目瞭然。
“姐姐,你說有人會不會利用武林大會在元州做幾件事情?”我看著趙令儀一臉擔憂的樣子,“我怕,很害怕,害怕父親會出事。”我握了握趙令儀的手,“沒事的,不會出事的,你別想多了,再說了出事有我在。”
“姐姐.......你真好,不過我想替人求個情。”她有些可憐的看著我,好像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就是,行胥哥哥,你們到底怎麼了,若是哥哥哪裡做得不對,我替你罵他!”
“沒事,只是我和他有些意見不和罷了,你別放心裡,”我看著遠處有鳥兒飛過,“大概是這輩子都是兩路人。”目光看著趙令儀,“這世上的事情人心難說得很,令儀,答應我,你一定要開開心心的。”
她聽完我這話就靠在我的肩上,自己揹負的已經足夠多,不想讓趙令儀再擔心了,這難關難過還是得過去,也終會過去的。
不知道李行胥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這個人從我認識到現在為止,一直戴著面具跳舞,在趙令儀面前居然也是如此,真是令人不解,看似他放下防備實則戒備更重,說他吊兒郎當但行事之間處處透著嚴謹,這樣的人管著落雁樓,居然毫無差錯,才幾個月的時間就跟在江湖上的另外一派相互制衡,心機手段可見一般,不過昨晚上老宋跟我說,赤霞派的人近來一直在找落雁樓的麻煩,不過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