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雲鶴屯兵漢入口,雲夢國王知道了,就派了使臣來到了漢川國講和。這要是一改往日,雲夢國萬萬不會這麼膽怯的,只因剛息了徵南的戰爭,軍士大傷,又死了主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雲夢使臣叫景逸仙。
漢王見到景逸仙,就問道:“汝來何意?”。景逸仙說道:“漢河川地,本為漢川國地,只因前些年來,雲夢大澇,顆粒無收,我王借來種種而已,今願奉還”。漢川國王說道:“汝說借去種種,天下哪有用兵強借土地的道理。既然你國王上有此奉還的誠心,我亦既往不咎。就請閣下做交接事宜吧”。
景逸仙說道:“那就請王上先撤了兵,方顯誠意”。漢川王說道:“我即刻下令,先生勿憂,請先生先說交接那些地區吧”。漢川王雖然嘴上這麼說,他是知道的,雲夢國向來言而無信,其目的就是在他們撤兵的時候忽然襲擊。所以,他下令雲鶴,假裝後撤,雲夢軍必然追至,然後伏擊之。
果然不出漢川王所料,在雲鶴後撤的時候,他們追來掩殺,但被雲鶴伏兵在中間攔截,打亂了陣腳。雲夢軍一看情況不妙,後軍回撤,卻被李子興堵截掩殺。雲夢軍死傷無數,僅僅剩下殘餘,逃回了荊楚城。漢川國全部收回漢河三縣肥沃的土地。漢川王也把景逸仙放了回去,讓他告訴雲夢國君,如果雲夢國有誠意講和平,而不是言而無信的戲論人,他不以諸夏為敵,隨時恭候和談。
戰爭結束後,漢川王獎勵了李子興,讓他鎮守漢河三縣。李子興就在漢河以南五百公里處的兩國邊界,修了防禦工事。在以後的諸多戰爭中,李子興也成了漢川國鎮南的大將軍,雲夢國人,皆談李而不敢應戰。
轉眼就到了這年的冬天,馮妙元的肚子也是越來越大了,行走不便,就和雲昭君待在家裡。金有妙又到了覺明院聽法。金有妙問道:“啟請上師,即說自性覺明道體,本自清淨,一切性不生,為如來自妙自成,為何又說佛以性為海,無量不辭眾生?”。
般伽彌陀說道:“一切生命,循業輪轉,死死生生,即為業障果,故世人說“我”,即此障果,此種業障,有共業和獨業二種,六根見病,為眾生共業,憶人情怨,為眾生獨業,今生所造,必循業還來。無量業還來無量命,此障海即性海,故說無量。何以故?障無性不顯故,障雖有別,性恆真是一,眾生迷障為己,循業死生,六道受領,從來不悟性真清淨不動不生,為我靈性真地,即如來真不動地”。
金有妙繼續問道:“如此那一切非我,皆是別人造業,讓我領受,我觀六根見病,眾生本同,然而我的性格習氣,為家庭乃至家族關聯。六根見病,為眾生造,何以我受?性格習氣,為家庭乃至家族造,何以我受?”。
般伽彌陀說道:“當你說我受時,已經認障為己了,你下次說我的時候,明瞭我性真不動不生,再觀可有受報?如此,一切山河大地,六親情怨,頓時銷解,我如晴空,不辭業障就如同不辭白雲,然能了我如空不動不失,清淨不染。故實無受報,為眾生迷戀紅塵妄認而已”。
金有妙說道:“此種迷戀,眾生難離,就吃飯而言,已經有身,不吃難道等死嗎?就情思憶想而言,沒有情絆,心無落處,孤獨恐懼頓生。我如何做,才能不落種種障?”。
般伽彌陀說道:“你先明白我上面所說菩提真相,性真唯一,為我根本,我即菩提,菩提既我靈本,深信不疑為清淨第一見地,二者,見障即見我,念念處處,不落邪思,不著貪淫,這樣才能如同晴空不辭白雲又不染著,見障即見我,平等智為清淨第二見地,三者,以戒為師,念起即覺,導念入無,就如同流水遵循水渠一樣行徑。以戒為師,導念動的方向慢慢入本還真。放縱貪淫以身口意三者為最,也是眾生迷戀紅塵難離的根本,你當以身口意三者供養如來淨妙明本,何有不能歸真之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