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抓到劉斐了?”
陸靜笙用眼角看她,笑容裡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惡意。
緊挨著b城的f城南郊,廢棄車輛回收公司的停車場很大,停放著被解體的報廢車,四周紅磚圍了面高牆,晚間看不太清晰,如果不明就裡往裡翻,立馬就能摸到高牆上通電的鐵絲網,被電燒個體無完膚。
童幼寧從屋裡走出來,手機還握在手裡。
她剛和許影千通完電話,就三句話。
許影千:“你在哪兒?”
童幼寧:“我辦完事去找你。”
許影千:“好。”
劉斐手腕被鐵鏈胡亂捆著,另一頭連在廢棄的起重機掛鉤上,眼睛蒙著身子懸空。三個男人圍著他把他當沙袋,打斷了幾根肋骨,也累了。
休息了片刻,拾起邊上的鐵棍,掄圓了打在他身上,聲音很響,劉斐骨頭硬,一聲不吭。
童幼寧走上來說:“把他眼罩摘了。”
劉斐眼前一亮,遠處探照燈粗魯地直射他適應黑暗的眼睛,一晃,腦袋裡嗡地一聲。
“扒了他褲子。”
“是!”
劉斐的褲子被扯下,童幼寧看了眼腿間,說:“剪了。”
“是!”
“等下!”一直要緊牙光不吭聲的劉斐立刻喊話,“你們他媽的要幹嘛!”
童幼寧:“早些時候去了一趟環球,想把唐小姐抓來和你作伴,可惜沒抓到,倒是跑得很快。說吧,她躲到哪去了。”
劉斐:“我不知道!”
童幼寧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大剪刀,打手馬上會意,剪刀拿起來還挺沉,雙手握著將剪刀開啟,把劉斐命根子夾在中間。
劉斐急了,吼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拿錢辦事的!”
童幼寧說:“動手啊,等什麼。”
“等、等等一下!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誰知道!有人知道!”
冰冷的刀鋒夾得他命根冒血,劉斐往下看,小臉嚇綠了。
童幼寧笑:“早說不好?”
“靜笙。”易秋白勸她,“我知道你一向膽大,這事兒你也是受害者,但你不能自己動私刑。有什麼事交給法律解決,你不能和那些人渣幹一樣的事……”
“是啊,該寬容,退一步海闊天空嘛。”陸靜笙將煙碾滅,“這話,你留著去和我住在醫院的女朋友說。”
易秋白依舊不死心:“靜笙,以暴制暴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你不相信我嗎?這件事交給我,我會……”
“行了,我明白,說到底你是警察,你有你的正義和底線。但你不是我,你不曾經歷我經歷的這一切。我曾相信正義,可惜它遲遲沒有來。我也曾信奉和平,只是它一次又一次讓我失望。我跟你直說,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