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組,前腳她進了組,那個姓陸的後腳就跟了去,說她們倆沒關係,有人信?也不知葉曉君用什麼手段居然擠到陸靜笙的身邊,看來本事見長。
顧嵐一腳油門——分手後你豈能過得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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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的結構和陸靜笙那屋幾乎一模一樣,同樣破舊、潮溼、昏暗。但不知是不是被葉曉君整理得井井有條,床上還鋪了自己的床單和被套,竟有些溫馨,散發著一切蛇蟲鼠蟻都不應該存在的氣氛。
“你還沒洗澡麼?”葉曉君坐到床邊,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嗯。”陸靜笙從那間佈滿各類可怕生物的屋子裡出來時還不忘將睡衣和內衣褲塞到隨身洗漱包裡,這麼熱的天她必須洗澡。
“浴室的門有點壞,鎖不上。”說這話的時候葉曉君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你去洗,我出門轉轉,一小時後回來。”
“幹嘛?這麼晚了你還出去?丟了我還得找你去。你就待這兒,我怕蟲,都是女人,又不怕你。”
陸靜笙倒是說得輕鬆,見葉曉君還有些顧慮,似乎想到什麼,一邊拿睡衣一邊笑道:“沒事,雖然你是同性戀,但看你這悶勁兒也不會趁我洗澡的時候做什麼奇怪的事,我相信你的人格。”
“……”葉曉君心中白眼翻到後腦勺,拿了筆記本抱在懷裡,“去洗吧。”
陸靜笙走進浴室裡,放水,嘩啦嘩啦了許久,水聲停了,她散著長髮探出一個腦袋:“水是涼的?”
葉曉君還穿著外套,皺眉:“我中午洗的時候還是熱的。你穿好衣服,我來看看。”
“穿好了已經。”
葉曉君來到浴室門口,難免瞥到陸靜笙一眼。陸靜笙這件月光黃絲綢長裙十分清涼,薄薄地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如玉的肌膚包裹著漂亮的鎖骨,豐滿雪白的瑰麗胸部半遮半掩,有些潮溼的髮梢搭在胸尖的地方,大概是放了好一陣子冷水的關係,胸尖兒上有些蓬勃……
葉曉君儘量讓自己的目光避開得不太慌張和得體,徑直到熱水器前,將花灑拿在手裡,衝著地面開水。指尖時不時沾一下水,測試水溫,開了半天,沒有要轉暖的跡象。
葉曉君都笑了:“看來陸老闆你天賦異稟,走到哪兒哪兒就出狀況。”
陸靜笙:“真壞了?”
“估計是。我去樓下問問前臺,你等會兒。”
葉曉君下樓,過了十多分鐘才上來,手裡拎了一個開水壺,壺嘴還在冒熱氣。
“前臺也說應該是熱水器老化,不能用了。我向她借了個熱水壺,你就著這水壺裡的熱水先洗洗。”
陸靜笙詫異:“就著水壺洗?怎麼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