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告訴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但鄭某不甘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煙雨樓的樓主詹樓主便跟我說,若是寧安城讓他找一個能幫我報此仇的,僅有一人。”
“那就是殿下。”
鄭安嶽從座位上站起,一臉誠懇地看著李承澤拱手道:
“鄭某想冒昧請求殿下出手相助,若是殿下願意相助,鄭某不勝感激,事成之後,必有厚報!”
鄭安嶽稍微後退幾步,一揖到底。
李承澤聽完鄭安嶽的表態,並沒有立即答應。
相比於被鄭安嶽找上門,李承澤更在意的是詹仲推薦了他。
李承澤甚少露面,去剿匪也都是呂布和陳濤出面,可詹仲跟鄭安嶽說的依舊是他。
【難怪祈州換了主人,煙雨樓依然屹立不倒,雖說有中洲煙雨樓的聲名,但這位分樓樓主也不可小覷。】
李承澤在心中對於煙雨樓的重視程度又上了一個等級。
李承澤先是抿了一口茶,又輕輕放下茶杯。
“鄭家主所說的人,我確實知道是誰,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中堂稍微安靜了一會兒。
鄭安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之後雙手呈上一個檀木盒子。
還貼心地為李承澤給開啟了。
“殿下,這是一點薄禮,煩請笑納,若是事成必有重謝。”
檀木盒子裡面平整地擺著五條金條。
不用掂量李承澤也知道這一條金條重十兩。
因為上面刻著。
再說這玩意李承澤也有不少。
五條金條就是五十兩黃金。
在大乾王朝,一兩黃金大致可以和十兩白銀等價,也等同於現在祈州最好的良馬價格。
一馬換一金。
“一出手就是五十兩黃金,鄭家主這馬匹生意倒是賺得不少。”
李承澤並沒有接過鄭安嶽雙手遞過來的檀木盒子。
知畫也站在李承澤身後不動彈,搞得鄭安嶽一時間有些尷尬。
鄭安嶽依舊捧著盒子賠笑道:“殿下來寧安城也有些時日,可知祈州的戰馬價值幾何?”
李承澤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不知,倒是要勞煩鄭家主解惑了。”
知畫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她對於自家殿下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服了。
前兩天還在對比兩地良馬價格呢,到人家面前就一句不知。
鄭安嶽遙遙朝西南京都的方向拱手道:
“祈州遼闊,盛產良馬,一匹可以充當戰馬的良馬在不同時期價格有波動,大致在四兩到十兩白銀之間波動。”
“十幾年前陛下將祈州奪來的時候,一度到了十五兩到二十兩白銀,價格是後來慢慢壓下來的。”
“殿下自京都來,可知道目前一匹馬在京都售價幾何?”
“也不曾,鄭家主也應該聽說過吧,我這人只有些文采之名,至於什麼戰鬥,沙場,確實不太懂。”
鄭安嶽看出來了,李承澤在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