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環:“菲爾,作死啊。你老闆娘沒在,掛這東西故意刺激他嗎?”
手一頓,菲爾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忐忑道:“先生沒說不讓啊,不至於吧......”
在菲爾的視角下,這裡是舊金山,紙醉金迷的世界。
富豪們女伴數不勝數,哪怕一紙婚約也約束不了各位豪貴們的揮霍迷情。
尤其這種節日下,老闆娘沒在,少不了有女郎找他們老闆獻吻的。
圖個氣氛,老闆不至於一個吻都會拒絕,非要那個人才行。
他可聽洛薩集團的人說,老闆在華國不姓崔,出了名的浪蕩。
而且他明明剛剛還看見,一個絕色火辣的女郎找裴堯搭訕。
費勒搖了搖頭,笑道:“那是你還沒意識到,你老闆是個怎樣的偏執瘋子。”
懶得跟菲爾補充冷門知識點,費勒轉身進了別墅。
他今天也挺孤寡的,瑪莉卡的輪船停在了太平洋,無疑,他不想辦法把陸柒解禁,裴堯能讓輪船一直停在海上。
剛進門,費勒就看見裴堯坐那堪比兩個人寬的單人沙發上,跟米聯航老闆聊著。
這屋子,相比前兩天他來時貴氣了許多,換了一層高奢的軟裝,而且不知為什麼屋外搞得跟白晝似的,像是給誰照明。
雖然只是箇中產別墅,但那人身份擺在這兒了,哪怕住個小別墅,也有一群大佬趕上門來巴結。
米聯航老闆坐在對面雙人沙發,旁邊還有個年輕的俏女郎,是老闆的三閨女。
聽老闆問道:“崔先生,這大過節的怎麼身邊也沒個女伴?”
不等裴堯說話,費勒走過去,坐裴堯扶手上:“蓋倫先生,你這話說的,我不也沒女伴。誰說過節就必須有人作陪?”
裴堯看了費勒一眼,這人今天倒是懂事。
見費勒過來,老闆自覺唐突,晃了晃杯中極品質的葡萄酒:“少將,我就是擔心崔先生太孤單。”
費勒掃了一眼三閨女。
今天倒是瞧見了,自從三閨女進門,眼睛都快長到裴堯身上了。
不怪人,怪裴堯確實長得太好,今夜聚會里的單身女郎沒幾個不盯他的。
而且,他還有錢有勢,有軍方背景,都不用三閨女說,米聯航老闆巴不得把女兒塞給他,別說一個,三個都塞。
費勒端起葡萄酒喝了一口,納帕谷莊園的,應該是對面直接買過來的酒。
這些人吃著人家老婆的酒,挖人家老婆的牆角,也怪幹得出來。
笑了起來,費勒繼續接話:“那我也孤單,怎麼不關心關心我?我老婆還在太平洋呢。對了,崔先生,您老婆呢?”
話音一落,三閨女剛要起身給裴堯敬酒的身子停在了半空。
米聯航老闆的臉僵住了:“崔先生......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