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後結婚不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程知夏有些崩潰的問道:“為什麼提前連聲招呼都不跟我打?至少應該和我商量一下啊!”
“反正我已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宣佈了這個訊息,你別讓我的老臉掛不住。”
程知夏低吼了一句:“你們太不尊重我了!”隨後是一陣高跟鞋踩踏著地板逐漸消失的聲音。
我的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我們每個人好像都活在被規劃好的條框裡。
這個條框由世俗,傳統,資本,規則組成,倘若人們想要衝破這個條框,就會被按上一個離經叛道的罵名。
我調整好有些不規律的呼吸,回到了禮宴廳,宴席已經進行到了一半。
蔣南溪將我喜歡吃的幾道菜很整齊的拼放在我的餐盤裡,見我回來,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搪塞道:“遇見個熟人,聊了兩句。”
“哦,趕緊吃吧,幫你留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我有些寵溺的說道:“你對我真好。”
蔣南溪撇撇嘴說道:“那當然。”
正當我準備動筷的時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兩下。
回過頭一看,馮曜似笑非笑的說道:“哥們,你心可真大,還真吃上了?”
我明白馮曜的意思,於是回道:“怎麼,意思我應該絕食嗎?”
“絕食倒不至於,反正要是陳芸這會跟別人訂婚,我是待不住的。”
停了停,馮曜繼續說道:“走,哥們帶你去放鬆一下。”
我確實也不想在這待了,正好可以藉機離開,於是跟蔣南溪打了一聲招呼,告訴她我和同學有事就先走了。
......
馮曜先帶我去了酒吧,閃爍的燈光晃的我眼暈,勁爆的音樂更是吵的我頭疼,我不喜歡喧囂的環境,於是和馮曜喝了幾瓶啤酒後就離開了。
本想回去睡覺,可馮曜說還沒有玩盡興,他說我既然不喜歡喧囂的環境,那就去一個安靜點的地方。
於是他帶著我向酒吧旁邊的“大秦足道”走去。
我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有些抗拒,馮曜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一個單身漢哪來的那麼多顧慮。”
我回道:“我並不是有什麼顧慮,只是有些不太適應。”
馮曜語重心長的說道:“這裡面的女孩子大多身世可憐,命運多舛,你我進去消費也算支援這個產業的發展了,我們這是在為社會做貢獻。”
馮曜跳躍式的思維邏輯讓我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