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父子:“……”
紫昱延的眉頭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他的提親大計得延後啊,真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立刻把信拆開。
這個女人寫得字就如同她的人一樣,有稜有角,犀利非常。
這樣的字只能算得上端正,紫昱延對心愛的女人親筆書信內心緊張不已。
“紫昱延,其實我更想叫你延延,又怕你不樂意。除了至親,我鮮少在外人面前展示舞藝,那曲‘凰求鳳’得有多不堪讓你轉身離去……我未歸還故土前,經常在小酒樓聽曲兒,總少不了那些個‘憑凝愁’‘酒斷腸,’那時聽著直覺可笑,哪來的那麼多痴男怨女。如今倒好,自己嚐了那單相思的滋味兒,直覺紅塵難,昨日這些倒成了我切膚之痛,你,讓我更難……
也罷,我既揹負家人期翼,即便情非得已也得斬斷情絲,是不是如你所願?
我將於年後三月中旬入皇城,希望你當面給我一個答覆,我要親耳聽你說,我可以發誓,若是無法走進你的心,陳圓潤絕對不會糾纏!望君保重。”
信函下角是一朵薔薇花印章,花朵繁複,紅色印泥彷彿給它染上生命,綻放得豔麗張揚,昨夜的舞藝,若隱若現地浮於腦海。
紫昱延捏著信紙,心口發悶,她和所有人一樣,以為他拒絕了她。
斬斷情絲?絕不糾纏!
做夢!除了他休想嫁給別人!
忽然身邊異動,轉頭瞧見自家父王正探過身子,伸著腦袋試圖偷看信上內容,紫昱延立刻把信紙合起,塞進懷裡,利落轉身離去。
仁王爺一陣氣結,這個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