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適合我們家老么,這兩親事成了,只怕成為怨侶。”
老二:“大哥,你這話我聽得不得勁,我們家這顆天真可愛,自由自在的金白菜,楊括這隻清高豬不樂意拱,當我們稀罕呢!”
妹子被人退親,怎麼說都有氣!
城府最深的老三,凝神沉思,手指不緊不慢地敲著扶手,“當年覺著那小子出息,爹才出手定下妹夫,若是沒我們這五萬兩,楊家掌門人入獄,牆倒眾人推,可沒現在的光景,楊括那小子的學業也不可能那麼順風順水,親事不成,得好好謀劃後續。”
陳父抿了一口茶,“當年我們陳家根本沒有五萬兩現銀,我借了不少,甚至你娘典當了些嫁妝才湊起來了,論長輩之間的情分,出兩萬兩都頂天了,楊括這小子出息,若是入了仕途,肯定能幫襯親家,本想借著潤寶和楊括的婚事,讓兩家都上新的臺階,互惠互利,偏偏最難的感情這關難過。親事不成,本著這份恩情,也會幫扶下,就是不深厚了。”
老三:“爹,為什麼老么的那些糗事,楊夫人幾乎無遺漏……”
“老三,你在懷疑什麼?”
“雁蕩山長曾透露過,楊括的水平,預估在會試中前二十,他們是不是想退了我們的親,待及第後,再在皇城找一門助力更大的妻族,畢竟我們只是商戶,只能提供錢財,也許偶爾撞見妹妹一次不得體的事宜,由此打算派人盯著小妹,事無鉅細記錄任何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積累到一段時間,足夠形成他們退婚的理由。”
老大不覺點了點頭,“有道理,畢竟楊母再怎麼頻繁探親,也不可能每次都在老么闖禍的現場。”
陳母面色陰沉,不知道想些什麼,須臾啟口道:“孩子爹,老宅的事我會讓人去查。”
陳父點了點頭看向老三,“雁蕩書院離你較近,派人去打聽,楊括進入書院後,有沒有和其他姑娘走得比較近。”
任何因素,他們都要打探清楚。
老二:“爹,悅畫不是也在雁蕩書院嗎,可以問問她楊括在書院的情況。”
陳父揮了揮手,“小姑娘家家的,有什麼城府,暴露了我們意圖,打草驚蛇就不好了。若楊括非移情別戀,楊家在退親上也沒做什麼小動作,天意如此,這門親我們就平和地退了,若非如此,就算是老交情的楊家,我也要狠狠扒一層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