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二弟,你對著我們女兒兇什麼!”徐氏不樂意,“是不是悅畫做錯什麼事?就算我們不在她身邊,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欺負自家侄女?”
“呵,欺負?故意引楊家母子去看自家堂妹出醜,順便勾引下未來的堂妹夫,這幾年在我們家,吃穿用度和我們親閨女沒差,都是頂頂好,我正好要問問她,良心被狗吃了嗎!幹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
徐氏氣急敗壞:“你胡說八道什麼!張金滿,你少給我血口噴人!”
老大拿出一疊紙,遞給大伯孃,“這些都是證據,你們要問誰,可以立刻叫人來問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家弟弟行事作風,陳善書是清楚,心裡湧起慌亂,夫妻倆慌亂地翻著紙張上描述,而陳悅畫直接癱軟在地,面無血色,後背已經沁出冷汗!
一樁樁一件件證據放眼前,夫妻倆眼神茫然,嘴裡重複著:“這不可能……不可能呀……”
“大哥,事已至此好,也沒什麼好說,我想知道你怎麼處理陳悅畫。楊括為了她已經向我們提出退親,”陳父冷笑著盯著陳悅畫,“我們提了退婚條件,就是楊括和陳悅畫一刀兩斷,做不到婚約依舊。”
陳悅畫猛地回神,不自覺地出聲:“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沒等說完,陳善書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前狠狠給了她一巴掌,“陳悅畫,你知點廉恥吧!那是你親堂妹,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看著暴怒的大伯,陳家二房集體保持緘默。
而徐氏雖然對女兒失望,心思卻飛快轉著,但那是楊括啊,南溪郡優秀的少年郎……
陳父:“大哥,我們希望陳悅畫從雁蕩學院退學,送去鳳梨郡的莊子待滿一年,而且自此她也不再是我陳善賢的侄女,我們二房不認這個人。”
陳善書萎靡地站立著,低著頭,彷彿受到巨大打擊,沒有回應
“一年?一年後悅畫都二十多了,二弟,我知道這件事悅畫做得不對,怪我們當年出事沒什麼力氣管教她,但是關莊子一年,太狠了吧……”
“她搶堂妹的夫婿就不狠?大嫂,基本的是非對錯你分辨不了嗎?!”
徐氏雙唇緊閉,掙扎了好久終於說出口:“當初楊伯本來就中意我們悅畫當孫媳婦,年紀也相當,要不是楊伯也被人牽連,你們二房有錢,才有了這門親,論才情個性,悅畫比圓潤更適合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