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屋外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父母在廚房為自己準備了晚餐。
月見凜非常耐心的吃完父母準備的食物,給自己穿上了一件黑色的t恤。
領口掛在一對尖尖的耳朵上,月見凜使勁將頭伸進去,兩隻耳朵彈了起來。
繫好鞋子上的鞋帶,帶上一把雨傘,月見凜走出了家門。
撐著傘來到車站購買了一張前往杉亞區的車票,電車上的乘客散落在各個地方,窗外的烏雲伴隨著陰暗的天色顯得越發壓抑。
對照這芥川送來的資料,月見凜打車來到了這個杉亞區最大的歌舞伎町。
門口有兩個黑色西裝在掃視著周圍不安分的人群,鼓起的左胸口袋裡似乎透露出金屬利器的輪廓。
月見凜走上去,兩個壯漢看了他一眼就放他進去,原因無他月見凜的身形太瘦弱,根本不像有戰鬥力的樣子。
炫彩的霓虹燈給夜色蒙上奢靡,狹窄的過道兩旁木屐的噠噠聲和女人們的歡笑聲構成這裡獨有的音樂。
身著華麗和服的女性們依靠在精英人士打扮的男士周圍,享受推杯換盞的美好時光。
月見凜走進去,就有兩個女子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香水的味道十分刺鼻。
“小哥,一個人來呀。”其中一個粉色和服的女人開口道。
“身上似乎散發著好聞的氣息呢。”另外一個黃色和服的女人也說道。
“你們的老闆在哪裡,能帶我去找找他們嗎。”
月見凜露出一個禮節性微笑,配合禁慾系牛郎的外貌一度讓兩個女人以為自己遇到了同行。
“小哥,我們這裡不收牛郎的。”粉衣服女人說道。
“咳,我是來還錢的。”月見凜腦子一轉,想了個藉口。
“切,又是一個爛賭鬼。”黃衣服的女人臉上掛上了鄙夷。
“我帶你去吧。”粉色衣服的女人對月見凜笑了一下,帶著他穿過長廊。
路上,月見凜跟她閒聊起來。
“你為什麼在這工作?”月見凜問道。
“呵,你這人真有意思,如果不是因為欠他們錢,我怎麼會來這裡,話說小哥你欠了多少,看你這相貌別到時候成為我的同僚。”粉衣服女人笑起來。
“你們不是不收牛郎嗎。”月見凜調侃道。
“你這副模樣啊,小心被他們送去泰國。不過姐姐我可勸你一句,你還年輕,不要再碰這些了,把錢存起來好好生活。”女人認真的對月見凜說道。
“唉,誰又不想好好生活呢。”月見凜長嘆一口氣,若有所指。
女人帶著月見凜來到二樓,二樓的過道同樣是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伸出手攔下兩人。
“幹什麼的。”左邊的人開口道。
“來還錢的,大友老大應該在上面吧。”月見凜裝出一副熟絡的樣子。
“你說謊,我們根本沒有長的跟牛郎一樣債務人,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右邊的那個人厲聲呵斥。
長的跟牛郎一樣的月之妖精:“.......”
“看來你的帶路就只能到此為止了,還未請教你的芳名。”月見凜對粉衣服女人微微鞠躬。
“唉?我是安部田香。”女子,不,應該叫她安部田香說道。
“快跑吧,安部小姐,今晚可是一個復仇之夜。”
月見凜的聲音虛幻起來,妖精女皇的庇護在閃爍,今夜所有關於他的記錄都在模糊。
安部田香向外跑去,蒼亂中的回眸,兩顆殘留著難以置信表情的頭顱高高飛起。
“啊,殺人啦。”走廊內有歌舞伎尖叫起來。
整個一層陷入慌亂,客人們開始爭相湧出大門。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