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聽到動靜的雅庫扎們紛紛跑出來,四處張望膽敢到大友會鬧事的狂徒。
“晚上好啊先生們,小便過了嗎,向神明的祈禱完畢了嗎?”
月見凜的臉上揚起妖異的笑容,他右手向後伸出,一柄黑刀從他手心向外延伸而出。
妖精張開了他的翅膀,在狹小的樓道之間,一縷流光閃過。
斷首!斷首!還是斷首!每一次那黑刀上的黑光無情地閃爍,都會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帶起幾個頭顱。
頭顱滾落的瞬間,鮮血如泉湧般噴灑而出,將牆壁和地面染得一片猩紅。
那慘烈的場景,彷彿是一幅來自地獄的畫卷。
月見凜的身影在這血霧之中若隱若現,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如同死神的舞步,無情地收割著生命。
“怪....怪物.....”有幾個雅庫扎後退了幾步。
“怕什麼,你們有槍啊,給我開槍掃射,我就不信有什麼東西能在槍下存活。”
一箇中年男人抄起剛剛後腿的雅庫扎扇了兩巴掌,從他的氣勢來看,他應該就是大友會的負責人——大友裕鬥。
聽到自家老大的喊話之後,場內的眾人也鎮定下來,掏出槍械開啟保險。
他們將槍口對準月見凜,扣動扳機。
“砰砰砰”一陣槍響在走廊間響起。
月見凜神色冷峻地舉起長刀,在這陰沉的氛圍中,刀身迅速融化,如同一股熾熱的岩漿,在空中撐開一層流光溢彩的薄膜。
密集的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來,瘋狂地撞擊在薄膜上,發出尖銳的金屬叮叮噹噹的聲音,在這狹窄的空間裡不斷迴響。
時不時濺起的跳彈,宛如失控的流星,在狹小的樓道中橫衝直撞。
友軍們驚慌失措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不時有人被那無情的跳彈射傷,鮮血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眼。
在這逼仄狹窄、光線昏暗的樓道之中,空間極為有限,根本就不適合作為激烈槍戰的場所。
四周瀰漫的硝煙和塵土,讓每一口呼吸都變得艱難。
明白當下局勢對己方極為不利,實力相較對方處於弱勢的雅庫扎們,望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心中的恐懼逐漸蔓延。
他們也漸漸地停止了開火,樓道里只剩下傷者痛苦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
“你,你到底是誰,我跟閣下無冤無仇。”大友裕鬥強裝鎮靜的站出來。
“無冤無仇?你不是指示自己的手下在中野區對一個住戶進行投毒嗎,怎麼會無冤無仇呢。”月見凜將薄膜收起,變成長刀扛在肩上。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嗎,我怎麼不知道。”大友裕鬥一臉迷茫。
“大哥,大概是我們派去佐藤組的釘子,三個月之前他跟我們申請了一批貨。”旁邊副手模樣的人低聲在大友裕鬥耳邊說道。
但他的小聲低語躲不過月見凜的耳力,月見凜臉上的寒霜更重,看到月見凜臉色愈發難堪的大友裕鬥也急忙解釋,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閣下,請給我一個機會。我錯了,閣下是超凡者吧,我們願意為閣下所驅使。”
看著大友裕鬥拙劣的表演,月見凜反而被氣的笑出聲來,銀鈴般的笑聲配合著妖精的面孔顯十分美好。
這讓大友裕鬥產生了錯覺,跟著賠笑起來。
“笑,你們都笑,別掃了大人的興致。”周圍的雅庫扎們也跟著笑起來,一群人詭異的在過道間發笑。
笑夠的月見凜將刀垂下來,向他們走去。
一個雅庫扎走過來,想幫月見凜接過他手中的長刀。
月見凜長刀上抬,鋒利的刀刃從下到上將這名雅庫扎切開,鮮血撲到後面幾個人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