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二爺,盧大人還沒死呢,兵部就換人做主了?”
張鎮朝剛剛一直注意力都在周先決身上,沒怎麼注意到盧祥安。
他進來的時候,剛好是參將與周先決在說話。
看到盧祥安的瞬間,張鎮朝心中微微一驚,這幾日他都在找盧祥安。
“我大哥領兵部尚書,雖然他去了流州,但我這個兵部左侍郎還在,本官倒是想問問,兵部什麼時候變天了,要讓一個參贊軍務的說了算。”
盧祥安可是勳貴之後,他們盧家是開國的功臣之後。
給張鎮朝十個膽子,也不敢對這些勳貴之後動手,起碼現在是不可能。
“張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盧祥安訕笑道。
“張鎮朝,你是城衛府出去的人,別換了個主人,就忘了尾巴在哪。”周先決警告道。
張鎮朝見狀,知道再待在這沒有意義,趕緊告訴陛下才行。
其他幾個參將也是面帶怒容,平日裡將他當兄弟,結果給人去當狗。
“張鎮朝,張大將軍,今後還請多多照顧。”
周先決衝著張鎮朝離去的背影說道。
在張鎮朝走後,盧祥安沒好氣的白了周先決一眼,“你這樣做,就真不怕宮裡那位追究?”
“追究?追唄,真把我惹急了,我就與王家合兵,把京城破了再說。”
周先決在外面那可是憨厚老實,絕對的穩重,而且話不多,在朝中更是不顯山露水。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要是暴躁起來,什麼事他都敢做。
“你呀!”盧祥安搖搖頭,扭頭出了城衛府。
不一會兒的時間,訊息就傳到了宮中,張鎮朝跪在靈殿內,將剛剛周先決在城衛府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聽完後凌湛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手中能指望得上的,只有父皇給他留下的五萬禁軍精銳。
“陛下,城衛軍掌握在周先決手中,遲早會出禍端的。”張鎮朝進一步說道。
凌湛橫了他一眼,斥責道:“你還真是個廢物,一個周先決,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還沒搞定他。”
“陛下,盧家盧祥安與他在一起。”
“盧祥安?你不是說他有病,在府中閉門不出嗎?”
凌湛更加懷疑,周先決與盧家在密謀什麼大事,盧家支援凌淵,這個滿朝皆知。
“陛下,此時絕不是動周先決的時候,臣剛剛收到訊息,王家從東州調不少兵馬,正朝著京城而來。”
一向不說話的劉炳業開了口,他將凌貞反攻的訊息在這個時候說了出來。
靈柩的後殿之中,除了劉炳業韓君生張鎮朝三人外,其他的人都在外面跪著。
就在凌湛頭疼的時候,張欽宗與蕭林格也來了。
蕭林格臉色很不好看,應該是已經得到了王家反攻的訊息。
“陛下,大事不好,王家集結東州的兵馬,朝著京城殺過來了。”
“陛下,東州吳青是王家之人,這個我們沒能查出來,是我們的錯。”劉炳業說道。
“此時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還是想想怎麼禦敵吧!”
凌湛冷靜下來後,臉色也緩和了好多,並沒有責怪劉炳業。
“京城城牆高大,只要守住京城,我們等蜀王的軍隊來勤王就行。”
“陛下,蜀王距離遙遠,不如請雲州王過來。”
蕭林格與張欽宗兩人的意見分歧,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
一個是先帝老臣,是想成為第一權臣的人。
另一個則是朝中新貴,是要上位的人。
“陛下,臣覺得,關鍵不在兩位王爺,而在周先決,只要他配合我們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