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緊。
“王爺,那寒門之人不曾讀過書,他們又拿什麼參加科舉。”
有國子監學子想要出頭,壯著膽子說道。
凌淵冷冷的看向那人,冷冷道:“他們不曾讀過書,都敢來參加科舉,而你們呢,個個飽讀詩書,卻要一個不必考核,只用推薦的名額。”
隨著人越來越多,京城百姓們,士農工商其實還是後面三種要多得多。
凌淵的話頓時引來陣陣掌聲,尤其是那些讀過書的人,他們沒有顯赫的家世。
更加沒有名師背景,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成為那個官員的幕僚。
但更多的,成了商賈的管賬先生或是像楊鳳清一樣,給地主家傻兒子教教書。
如今科舉出現,那是一道光,刺入他們心中的光。
他們從來只想要一個機會,可偏偏那樣的機會從來都沒有。
靈州王的字字句句,如同晨鐘暮鼓,敲擊在每個人心頭,久久不能平息。
“我輩讀過書,為何不能入朝為官,為何就當不起一個讀書人的稱呼。”
有一人從人群中走出,身上是普通的麻布衣,但十分的乾淨,人很精瘦,眼神卻炯炯有神。
“哪裡來的狂徒,你師從何人?竟在此大言不慚。”有人出來呵斥道。
“從今日起,我蘇天星改名蘇問天,你當如何?”
蘇問天,好霸道的名字,再加上他精瘦的讀書人模樣。
這一刻,讓凌淵心頭都為之一震,不管此人有沒有才,光憑一句改名蘇問天,足矣!
“我記得你,當年在國子監門口跪了三天三夜,都不曾入得了我國子監門。”
有人認出來人,將當年的事揭開,想要讓蘇問天自卑。
哪知蘇問天根本不退,甚至是帶著不屑道:“三年前,我敬國子監,以為是讀書人的聖殿。”
“可今天,我想說,那座腐朽的國子監,老子早就想一把火燒了。”
“粗鄙,粗鄙不堪。”
連韓山陵都忍不住出聲呵斥道。
倒是凌淵,對蘇問天高看了幾分,不管他是不是想要在自己面前出風頭,他找的時間很準。
光是這份察言觀色的本事,這種人只要給他機會,就會扶搖而上。
隨著韓山陵的加入,越來越多的國子監學子開始斥責蘇問天。
可那個瘦弱的讀書人不僅不退,反而整理著身上破麻衣。
“狂徒,還不退下,這裡不是你狂吠的地方。”
“蘇天星,你出身卑微,這裡根本不是你能來的,還不快滾。”
“你根本就不是讀書人,不過是個卑賤出身,豈容你在這裡狂吠天地。”
那瘦弱讀書人只是仰天大笑,對著凶神惡煞的讀書人們。
“雖千萬人又如何,今日,我蘇問天,要為天下人開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