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
草原上的女子,從小就崇尚強者,凌淵的強大,足夠吸引優秀的草原女子。
“我在流州府的時候,見過不少次王妃,她知書達理,出自名門,跟王爺很般配。”
凌淵笑了一聲,看著在旁邊已經吃醋吃到眼淚都出來的景月。
猛然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嚇得景月頓時慌亂起來。
凌淵根本不顧其他,抱著她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景月俏臉通紅,眼神中隱隱有些期待。
這種霸道的方式,讓她心中很是受用。
這一次,沒有半點的脅迫,也沒有半點的利益糾葛。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凌淵才醒過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過這麼沉了。
床榻上的女人早已不在,只有昨夜瘋狂後留下的滿屋曖昧。
“殿下,你醒了?”
換了一身大璃服飾的景月,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端著一些吃食。
“對了,剛剛真州王爺來過,見你還在睡,他讓告訴你,今日他要回去真州了,將那封聖旨留了下來。”
“聖旨在哪?”
“在這!”
景月將聖旨遞了過來,說道:“殿下,這封聖旨足可以改朝換代,真州王竟然真的給了你。”
“有句話說的好,這叫懷璧其罪,他精明得很,給了本王,京城那邊就不敢貿然對他動手。”
在景月的服侍下,已經穿好了衣服,洗漱一番後,開始吃起來。
“你不一起吃?”
“我知道規矩,在大璃我不能與殿下同桌而食!”
“哪有那麼多規矩,一起來。”
景月臉上洋溢著幸福,長這麼大,還從未有如此幸福過。
“對了,草原上的事,你父親那邊有跟你說過嗎?”
“殿下是擔心我與父親聯絡,將王府的事告訴父親吧!”
被說穿心思的凌淵嘿嘿一笑,景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殿下放心,大璃人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如今是王府的人,知道什麼話該說。”
“沒有,本王就是想知道草原的事。”
“大月那邊,父親將月王冠帶回去後,聲望如日中天,朝中已經有人想要讓父親更進一步了。”
“那你父親怎麼說?他不想做王嗎?”
景月搖搖頭,說道:“我父親做了一輩子的大月臣,礙於君臣關係,他確實不太想。”
“呵呵,這倒是新鮮,要不要鐵山和哲裡去一趟大月?”
如今的鐵山和哲裡可是草原上的頭號霸主,甚至連北蠻的王庭,都在他們手中。
不少的草原部落,已經決定投靠他們。
“殿下,有個事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景月面色猶豫道。
“你是想說鐵山與哲裡坐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