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連忙說道:“殿下,奴家沒有別的意思。”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以蠻制蠻,效果會比大璃人去好很多。”
“殿下,真州王都走了,我們也要回去了嗎?”
凌淵點點頭,他與凌嶽的會面,本就是雙方的一次試探。
已經得到了彼此想要的答案,自然晉南城也沒必要多留。
“奴家想要四處走走,不知道殿下可讓?”
凌淵沉默了,景月留在身邊,是為了掌控大月的關係。
說句不好聽的話,景月其實就是個質子,一旦她不在流州,很有可能會雙方撕破臉皮。
“可以,本王會安排人陪著你的。”
“多謝殿下。”
時間匆匆,如同白駒過隙,一晃小半月過去了。
凌淵也回到了流州府有段日子,在清閒了幾日後,一則從京城來的戰報,將好不容易的寧靜打破。
王府內,盧祥生、盧興洲、宋林書等人都在。
“盧公,看來京城的事,我們無法作壁上觀了。”
凌淵在看過戰報後,衝著盧祥生問道。
盧祥生自從上次之後,就一直在流州,京城那邊盧祥安秘密將盧家的人都護送了出來。
“這次不比上次,三王爺是有備而來,既然京城請陛下勤王,老臣倒覺得這是個機會。”
“哦?”
“殿下,京城來的旨意,是讓殿下出兵禹州後,從側面攻三王爺,但卻不讓殿下入京,倒是有點說不過去。”
“還有,他同時呼叫了真州的邊軍,真州王南下後,也是不讓入京。”
“但偏偏,他又從蜀地調兵,可以入京城。”
“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韓君生很有可能已經將聖旨的內容,告訴了京城那位。”
盧祥生的分析,是在看過戰報和凌淵帶回來的那封聖旨後推測的。
從晉南城帶回來的那封聖旨,凌淵並沒有瞞著他們。
因此,盧祥生在看到聖旨的那一刻,就斷定,明景帝一定是有明暗兩道聖旨的。
“殿下,那我們就不要動,就等京城徹底打出個結果來。”張悅城說道。
張悅城已經進入了靈州王府的權力中樞,他如今也算是凌淵的近臣。
“如果這樣的話,那可就是抗旨不尊,難免會落人口實吧!”
宋林書在流州雖然權力變小,但他卻覺得舒服了不少。
“殿下,依老臣之見,我們在兩關的兵馬可以動動了,至少先進入禹州再說。”
“好,就依老公爺的。”凌淵點頭說道:“盧興洲,傳令給楊、宋二人,以楊二虎為先鋒,入禹州。”
“末將,領命!”
目前凌淵掌握三州之地,齊雲舟主靈州,盧元兵主雲州,從實力上來說,他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禹州何鼎元是個人才,他對明景帝的愚忠,是凌淵一直比較顧忌的一個點。
好在盧祥生在,他親自去過一趟禹州,與何鼎元達成了共識。
再加上禹州本來就沒什麼兵馬,只是地理位置上比較靠近京城。
何鼎元縱然有心,也無法真的能擋得住凌淵的東進。
就在凌淵舉兵動靜的時候,一則流言開始傳了出來。
“先皇看不起靈州王,並非因為靈州王出身,而是因為,靈州王不是真皇子。”
“靈州王母妃私通,被明景帝發現後,礙於皇家情面,才讓他活下來的。”
“難怪,靈州王從小就住在宮外,還屢屢受人欺辱。”
這則謠言傳得很快,而且傳得神乎其神,甚至京城宗人府的官員們,都在秘密查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