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兩個人今天能夠在這裡再次相逢。
怎麼,謝景風想將鬱晚璃從他手裡救走?
痴人說夢。
“景風哥剛剛回國,我和他只是聊……”
鬱晚璃還沒解釋完,年彥臣漫不經心的開口:“景風哥?”
叫得真親暱。
她都只在睡夢中,喊過他一句彥臣哥哥。
“是,是的。”鬱晚璃不知道年彥臣在想什麼,硬著頭皮說道,“在我心裡,景風哥一直都是哥哥的存在……他很照顧我,像親人。”
年彥臣冷笑一聲。
或許鬱晚璃對謝景風沒有男女之情。
可是謝景風看鬱晚璃的眼神,並不清白。
那分明就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深情款款。
年彥臣是男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男人最懂男人!
“哥哥?親人?”年彥臣的指尖摁在她腰肢最細的地方,“我分明看見,你對他笑得那樣明媚……”
她從未對他這般笑過!
從嫁給他開始,在他面前,鬱晚璃就是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模樣。
她往日的開朗靈動,好似統統消失了。
年彥臣以為,家族衰落破產,父親去世母親瘋癲對她造成了一定的打擊,導致她變了性格。
卻原來,她還擁有著曾經的笑容。
只是,她不對他笑!
她將笑給了謝景風!
年彥臣怎麼能不嫉妒,怎麼做到不吃醋?
他要做鬱晚璃心裡獨一無二的存在。
鬱晚璃一驚:“你早就來了?”
她怎麼毫無察覺?
“是。”年彥臣應道,“坐在車裡,看著你對他哭,對他笑,又看著他給你擦眼淚……鬱晚璃,在我面前你跟個死人一樣,在他面前,倒是鮮活!”
“我,我……”
鬱晚璃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要是我再晚些開啟車燈,你們會做什麼?”年彥臣聲音一厲,“更親密?”
鬱晚璃馬上搖頭:“你想多了!”
年彥臣冷冷一哼,命令道:“轉過頭來,看著我。”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只能照做。
她偏頭,因為身高的差距,她只能看見他的喉結。
“親我。”年彥臣再次發號施令。
鬱晚璃心尖顫了顫。
他……他要她親他?現在?當著謝景風的面?
“快點。”年彥臣不耐的催促。
鬱晚璃哀求道:“我回家再親你,可不可以?現在在外面,還有別人,我……我做不到。”
“就現在。”年彥臣說,“鬱晚璃,這會是你最簡單最輕鬆的事情,你最好乖一點。”
否則,他有的是其他辦法。
鬱晚璃咬了咬唇內的嫩肉,踮起腳尖, 閉著眼,慢慢的觸碰到他的唇。
冰涼,柔軟。
他總是這樣,要將她的自尊踩在腳下,不顧她的感受。
“都教了你這麼多次,怎麼還學不會?”
話音落下,年彥臣撬開她的唇齒。
攻城略池。
他吻得浪蕩,還發出了聲響,故意秀給謝景風看。
“味道真不錯……一如既往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