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你跟我鬧脾氣,擺臉色,我都忍著,我知道是我的過錯,我在儘量彌補……你說,鬱晚璃,我還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能合你心意?”
“你怎麼就不能再等等?非要這麼著急,親自動手,如此的蛇蠍心腸?”
鬱晚璃不敢置信的再次抬頭,對上他的目光。
她聽到了什麼?
他說她,蛇蠍心腸?
“我,親自動手?”鬱晚璃問,“年彥臣,你是認為我想快點弄掉許可薇的孩子,所以故意用力推她?我怕夜長夢多,怕她能生下孩子,於是急吼吼的去傷害她?”
年彥臣一字一字的反問:“難道不是嗎?”
鬱晚璃聲嘶力竭的否認:“不是!”
她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樓層。
他怎麼能這樣看待她……
把她當什麼人了?
在年彥臣的心裡,她這麼惡毒嗎?
鬱晚璃的心,再一次碎了。
年彥臣也正在氣頭上。
生氣時,情緒不受控制,什麼話難聽就專門說什麼。
字字句句都如同淬了毒。
語言這東西啊,在表達愛意的時候,那麼的無力,似乎任何華麗的辭藻都不足以表達內心澎湃的感受。
可是,在表達恨的時候,語言字字如刀,無比鋒利,可以輕易的傷透一顆真摯的心。
鬱晚璃想哭。
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她卻死死的忍住,不肯掉下淚來。
“不是?”年彥臣望著她的淚眼,“那你為什麼要見許可薇?你為什麼不選擇置身事外,躲在我身後就好?在她糾纏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讓我來護著你?又是為什麼,在她摔倒肚子疼,見紅的時候,你不為所動的站在那裡,沒有半分要救援的意思?”
“而且,鬱晚璃,昨天晚上你還跟我說,我要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就交給你!”
“你真是好啊,這麼快就辦妥了,將孩子弄沒了……我要不要謝謝你?嗯?”
一聲聲的質問,問得鬱晚璃心力交瘁。
她長長的嘆息一聲:“年彥臣,你這麼在乎這個孩子,如果沒有這次意外,你真的會捨得流掉嗎?”
畢竟在年彥臣看來,孩子是親生的,是血脈相連的。
可是她這句話,更加讓年彥臣誤解了。
他冷冷道:“你果然害怕這個孩子會成為你的威脅!”
“能威脅我什麼呢,繼續當年太太嗎?”鬱晚璃回答,“年彥臣,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和你離婚。”
她巴不得和他一刀兩斷,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年彥臣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兩個人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鬱晚璃,我最想要做的事情,是和你一生一世,到死你也休想離開我。孩子我可以不要,我也不在乎,沒了就沒了,但你要怎樣才會明白,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