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鬱晚璃用力的推了陸以恆一把。
陸以恆猶猶豫豫的。
“跑啊!”
鬱晚璃知道,年彥臣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他只會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餘生一點一點的慢慢折磨她,供他取樂。
“晚璃,我……我還會再想辦法救你出苦海的!”陸以恆邊跑邊回頭,“你等我!”
年彥臣揚起薄唇低笑:“好一對苦命鴛鴦。”
他抬起手,捏住鬱晚璃的下巴:“穿著我為你量身定做的手工婚紗,享受江城最盛大奢華的婚禮,你不知足,還想跑……”
他的氣息靠近,噴灑在她臉頰耳畔處,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包裹著她。
“我該怎麼罰你?嗯?”
“年彥臣,你不如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鬱晚璃咬牙切齒,“我不是你的玩物!”
“怎麼捨得,”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劃過鬱晚璃的脖頸,鎖骨,堪堪停在她的胸前,“你是我的新娘。”
他稍微用力一掐,雪白的肌膚上立刻浮現紅色印子。
他再用力,印子便由紅轉為青紫。
鬱晚璃疼得蹙眉,但是倔強的一聲不吭。
年彥臣最厭煩的就是她這個模樣,嘲諷道:“你不會真以為,陸以恆今晚會跟你遠走高飛,嗯?”
鬱晚璃心頭髮緊,臉上終於血色盡失。
什麼意思?
難道,年彥臣會準時出現在婚房門口,是因為……
陸以恆通風報信!
“他騙你的。”年彥臣薄唇輕啟,吐出的字句是殘忍的真相,“鬱晚璃,你好天真。”
指甲猛然掐入掌心,鬱晚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陸以恆居然一邊口口聲聲說要帶她走,一邊卻又找到年彥臣坦白,生怕受到牽連。
原來,她已經沒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了。
沒等她多想,年彥臣已經將她逼到床邊,單手撐在她的耳側。
他另外一隻手正緩緩的脫下她的婚紗。
“你說,”年彥臣啞聲問,“如果我們有一個孩子,會不會更有意思?”
鬱晚璃顫抖著身體,緊緊的抓著婚紗抹胸遮住身前,不至於讓自己太過屈辱。
“不,你不會碰我的……”鬱晚璃搖頭,“你這麼恨我,怎麼會讓我真正的成為你的女人。”
年彥臣是她的仇人,讓她失去了幸福的原生家庭。
同時,她也是年彥臣仇人的女兒。
年父和鬱父是大學同學,年父病重,鬱父前去探望。
結果,在鬱父離開病房後不到兩分鐘,年父就去世了。
鬱父自然成為了重點嫌疑人。
病房裡沒有監控,只能調取走廊上的監控,檢視時發現鬱父在病房的時候,年父發出過類似求救的叫喊聲音。
但是,這並不足以構成鬱父殺人的證據。
可年彥臣卻認為,就是鬱父下的手,所以,他展開了一系列瘋狂的報復。
他要整個鬱家來贖罪。
鬱晚璃,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年彥臣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角發紅,肩膀輕輕聳著,一身肌膚白皙細嫩,幾縷髮絲垂落下來,身前曲線起伏傲人,整個後背已經袒露在他眼前。
心頭一軟。
嘴上,他卻冷冷道:“不許哭!”
鬱晚璃只能死死的咬住唇,吞下所有的哽咽。
很快,她嚐到了血腥味,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嘴角緩緩往下流淌。
年彥臣眸光暗了暗,抬手替她擦去,指腹剛落在她的紅唇上,又猛然收回。
他揚手一扯,用力的將婚紗從她身上剝落:“就是恨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