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無能,叫岳父受了重傷。”鄭臨風十分自責的說道,旁邊的林安才伸手拍了拍大姐夫的肩膀,示意他切勿如此。
“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受點傷算什麼,好在這一戰咱們又佔了上風,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撐多久。”林木堂坦然一笑說道。
“我看這天愈來愈冷,敵軍的糧草怕是要撐不住了,瞧著退兵便是這幾日的事情,二叔帶著白老弟還在前線給著壓力,只叫岳父切莫再操心,接下來便是交給我們幾個就好,岳父昨日一戰,已叫他們軍心紊亂了。”
鄭臨風此時已經一掃剛才的陰霾之意,滿臉自信與高興。
“好,寄回去的家書記住不要提及我受傷一事兒,只叫告訴她們好訊息,你們的祖母和母親歷來愛胡思亂想,我可不想看到那女將軍又騎馬而來。”
林木堂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眼神卻一如既往的深邃有神。
金瀚城內收到那南邦退兵捷報已是一個半月之後,何素捂著嘴巴喜極而泣。
“你爹爹定是又受了重傷,他每次受了傷都要特意強調一句無礙無礙,殊不知這些年我看到此話,心裡都是揪著難受,他人在前線還害怕咱們一家老小為他擔心。”
“母親,爹爹可說何時歸來?”林清瑤的肚子又比之前大了許多,此時已經只願意坐著不願意站起來了。
“安才和那白家孩子已經在歸途了,你爹爹和臨風還有一些戰務上的事情要處理,不日也會回來,特意強調叫你好好安胎,切勿操心。”
何素合上手裡的家書,又回到林清瑤旁邊說道,林清怡今日倒是乖巧懂事地站在母親何素身邊,沒出去瘋野。
“那就好,我在此日日懶散養胎的,還叫他們操心什麼。”
林清瑤心裡也是緩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在外頭院子裡同林至川玩耍的嫡長子鄭許深,會心一笑。
“這歡兒一早就叫人來說今日回府,這一個月都快將她憋壞了,怎麼還沒回來呢?”何素又往外頭瞧了瞧,奇怪地說道。
“我去門口探探情況去。”林清怡自告奮勇的說道。
“去吧,如今再同五妹妹行走,可不能同從前那般連拉硬拽了啊,她可是有了身子。”何素追到門口朝著林清怡撒了歡的背影喊道。
“母親,知曉了。”林清怡的身影消失在外頭的長廊盡頭。
“一日日跟那義南城外十里的山坡上的猢猻似的,我怎麼就有這麼個閨女。”何素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回到正廳的上座上坐下。
“說起怡兒,我倒是想問問,母親對那寒門子弟李多作何想法?”
林清瑤想起前些日子林喻之回來同何素幾人提起那李多也有意於自家瘋野妹子,就是一直覺著出身寒門,不敢上門提親。
“這李多倒是個獨特的孩子,人又上進,雖出身寒門,但是前途無量,他能屬意你這傻妹妹我倒是蠻開心的,又同喻之交好,說明人品性格都沒問題,等你爹爹回來,此事便要提上日程了,該叫這傻丫頭於安才之事前頭吧,畢竟都十九歲了。”
何素提起那文官,臉上又掛起欣慰地笑容,她姑娘什麼樣的性子自是知曉的,同那溫良淑德一樣都沾不上邊,這李多身世一般,日後亦是好難捏的,不會叫自己的親閨女受委屈,早知道當初打著也應該讓這林清怡多去幾年書院,不叫如今成了個野小子一般。
“我瞧著提起了會讀書的李大人,怡兒也不再抗拒,說明她心中也是能接受的,看來開春咱們府又有喜事了,說不定還是雙喜臨門。”林清瑤微微一笑,隨即又看向門口處。
林清怡到府門口時,發現紅琦已經很帥氣地靠在門旁的石獅子旁等著了,守門的五六個小廝見林清怡風風火火出來也紛紛垂手低頭的站在各自的守崗處。
“歡兒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