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夾了幾塊燉的十分滾爛的雞肉放進碗裡。
“聽母親說你近來總是見不得油膩,聞不了腥葷的,難不難受?”蕭奕看著林清歡碗裡都是一些素菜,有些心疼地問道。
“如今吃著這些清淡的,倒是覺著香的很,母親又對我十分的用心,就這些都能換了花樣的做出那宮廷宴席的味道,歡兒一點也不覺著難受。”林清歡嘻嘻一笑說道。
“傻瓜,我給你帶了禮物還有甜果子和椰蓉味兒山藥糕。”蕭奕捏了捏林清歡的小臉說道。
“嗯。”
飯後夫妻倆又一起去了書房,初夏去水房沏了一壺上好的茉莉清茶放置到茶水案几上,便退了出去。
“夫君,母親有沒有同你說李姐姐的事情?”林清歡側靠在蕭奕旁邊,隨口問道。
“說是送去老家的庵裡了,我倒是沒想過她會做這樣的事情,同她平日裡的行為有些衝突。”
蕭奕在旁邊的矮書榻上找了一本林清歡頗多疑問標註的書翻閱起來。
“夫君不相信是她所為嗎?”林清歡坐起身子問道。
“談不上信不信,只是感覺有些意外,柳蓉姑姑說這東西如今還好沒有傷住你,要不然便不止是她一人的事情了。”蕭奕說的時候,林清歡一直看著他,語氣居然這般淡然。
“夫君,若是有一日歡兒做錯了事情,你會怎樣處罰我?”林清歡問道。
“你?”蕭奕抬頭看向林清歡,“從前說過,你犯錯了,為夫跟你一起受罰。”
林清歡看著他,沒忍住噗嗤一笑,“夫君,倘若我犯了大錯,你無過卻跟著受罰,豈不是冤枉的厲害。”
“讓你犯錯便是為夫的過錯,自然是要挨罰的。”蕭奕一本正經地說道。
“木頭,呆木頭。”林清歡抱緊蕭奕的胳膊靠著他嬌嗔的說道。
“這些我都標註好了,你現在累不累?”蕭奕放下手裡書卷,隨即摟著林清歡入懷裡問道。
“不累啊,夫君是不是累了?”林清歡抓著蕭奕的手問道。
“陪我去歇息一會兒,晚點起來陪你描大字。”蕭奕親了一口林清歡說道。
“好。”林清歡想起身,蕭奕又一把抱住她。
“我抱你回去,從現在開始,有我在,你不用走一步路。”蕭奕站起來又彎腰抱起林清歡。
“夫君,我有腿,自己會走路。”林清歡撒嬌的說道,小手卻十分聽話的抱緊蕭奕的脖子。
“我想寵著你,抱著你,叫你做這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蕭奕說完便抱著林清歡在整個院子的女使婆子眼皮下同林清歡親親熱熱的去了屋子裡。
“好羨慕少夫人啊…”
“是啊,大公子也太愛少夫人了。”
“真是幸福的一對璧人…”
書音站在長廊處聽著幾個澆花掃院子的丫頭在那竊竊私語,看著那緊閉的屋門突然心裡有一種久違地釋懷感。
“當初就算是我,說不定還不如現在這般快活。”
義南城外紮營區,林木堂赤裸著上身,軍醫在旁替他的深深的刀傷上倒了酒消毒,又將那縫製傷口的銀針用火燒了燒。
“侯爺,您忍著點。”
鄭臨風一臉正氣的身穿鎧甲站於林木堂身邊,林安才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爹爹一臉因為忍痛而流下豆大的汗珠。
待這個老將的汗已將下衣浸透,漫長而煎熬的縫傷終於結束,大女婿鄭臨風和嫡么子林安才連忙將上衣取來替老父親穿好。
“岳父,如何了?”鄭臨風扶著林木堂躺了下來,又著急地問道。
“真是老了,竟然會吃那黃口小兒一刀。”林木堂雖負傷嚴重,但是聲音依舊渾厚如初。
“只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