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槽牙,連口腔裡都漫上了淡淡地血腥氣。
他嗓音冷硬地說道:“那就五十兩。”
四周的風隨著他的話安靜了下來,天空中絲絲縷縷的雲也似乎停住了腳步,只有那陽光懶洋洋的照射下來,幾乎將祁湛蒼白的面容映成一種透明的色彩。
他修長的手也幾乎嵌進了扶手斷裂的木刺裡。
楚妧的嘴唇動了動,還是上前一步,將他的手抓住了。
柔軟的觸感讓祁湛的指尖一顫,似乎是想將手收回去,可下一秒,楚妧就開啟了他的手,將他掌心裡的木渣仔細挑剔乾淨,猶豫了片刻,還是小聲道:“扶手裂了,你別握那麼緊……”
她還是關心他的。
不是全然不在乎,全然無所謂的。
祁湛的心裡的煩悶散了些許。
可這還不足以讓他的怒氣停歇,他依然目光冷淡的瞧著楚妧。
楚妧不敢直視他的眼,將手搭在他胳膊上,輕聲道:“外面天涼,我、我扶你回屋吧……”
依舊是關心的話語,和之前很多次一樣。
可祁湛現在要的不只是她的關心,他還想要別的,不過這對她來說似乎太難。
祁湛沒有動,就這麼靜靜看了楚妧半晌,忽然冷聲道:“你回去罷,讓傅翌來。”
楚妧“噢”了一聲,輕輕縮回了手,動作緩慢地往後退了兩步。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