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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妧打斷:“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今天就走吧,因為我耽擱了行軍路程就不好了。”
祁湛的眼眸冷了下來,看的楚妧一陣心慌,但他終是沒有說什麼,抬手將床幔拉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碗出了門,命小二抬了一大桶熱水進來,待小二出去後,方才掀開帷幔,道:“去泡個澡,我們晚上就走。”
泡個……澡?
楚妧一怔,敏銳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連連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祁湛嗤笑一聲,指尖繞上她的一縷長髮,望著她的眼,低幽幽的說:“我若想看,昨晚便看了,乖乖去洗吧,這次我不動你。”
吃了一次虧的楚妧根本不願意相信他的鬼話。
她張了張口剛想說些什麼,就聽祁湛道:“洗好澡就可以穿衣服了,”
楚妧聽出了他的話外音。
如果自己不洗澡她就不給自己衣服了?
楚妧相信祁湛確實做的出這種事,她對祁湛強橫的控制慾無可奈何,只能乖乖從床上下去,磨磨蹭蹭走到屏風後的水盆後,脫下小肚兜和褻褲泡了進去。
屏風另一邊的祁湛聽到水聲,眸色不禁又深了些許,但他終究是閉上了眼,靜靜靠在床上沒有動。
粗麻布的床單上,還有她殘留的淡淡體溫。
他對楚妧的身子,確實是十分渴求的。
她那嬌弱可憐的樣子,總是輕易地勾起他心底暴虐的慾望,總讓他忍不住的想欺負,欺負的她哭出聲,欺負的她連連討饒,然後……再狠狠佔有了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跡,拉著她一起陷入泥沼中,看看她的眼神會不會因此失了純粹,會不會變得和他一樣陰暗。
他從未對誰有過這樣的想法。
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她抱著兔子要他退婚的時候,還是……她
傍晚時分,祁湛帶著楚妧離開了客棧。
兩人來到馬廄前,祁湛的那匹純黑的馬駒威風凜凜,在一眾無精打采的馬兒面前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楚妧先前生著病,並沒有注意過這匹馬,此刻一看到那光滑如黑緞的鬃毛,竟是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摸兩下。
可她剛剛伸出手,就被祁湛制止住了:“別碰它。”
楚妧一怔,想起了祁湛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略顯失落的收回了手。
祁湛袖中的手動了動,終是忍不住輕聲解釋道:“驚鴻性烈,不喜人碰。”
原來這馬叫驚鴻,楚妧眨了眨眼,倒是個好聽的名字,不過這性格還真和祁湛一模一樣,果然是誰養的東西像誰。
楚妧乖乖站在原地不動,看著祁湛把馬牽了出來。
祁湛回頭看到楚妧的目光還落在馬上,那神情猶帶幾分好奇的可愛。祁湛眸光微動,沒有急著上馬,而是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放在了驚鴻的鬃毛上。
驚鴻被楚妧一碰,果然惱了,鼻孔瞬間放大了數倍,猛地哼出了一口氣,低吼著看向楚妧,楚妧被嚇得一哆嗦,若不是祁湛握著她的手,她差點就把手縮回去了。
祁湛目光一冷,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定定的看著驚鴻的眼睛,驚鴻被祁湛那目光一瞧,當即老實了下來,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扭過頭由著楚妧摸去了。
楚妧的手放在馬背上,而祁湛的手正包裹著她的手,順著那馬毛滑下去,冰冷的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她的指縫,似是在感受著掌心的柔軟,一下又一下的緩緩摩挲著,像是在安撫馬,又像是在安撫她。
驚鴻漸漸安靜下來,楚妧回過頭問:“它剛才生氣了?”
“嗯。”
“是因為我摸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