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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現實裡,除了刻骨銘心的恨,剩下的就是不止不休的折磨。
◎他連孩子的名字都他媽的想好了,就叫易愛晚。◎
接連三天,易辭洲都沒有得到半點訊息。
舒晚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所蹤。
他第一時間就衝到了清烏鎮,找到王魯和夏妗的民宿,卻發現民宿早就關門大吉,連小土豆都轉學了。
看來,廖霍早就趕在他之前,把所有的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
他懊惱不已。
虧他還真的以為小土豆一家舉旗倒戈,卻沒想到,這一家三口才是真正的障眼法,把他當成猴耍,讓他一點一點放下戒備,把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人又拱手相讓。
一想到這裡,他就怒極,把氣直接撒到付沉身上。但是付沉自知有錯,他作為一個保鏢,本該以僱主之名為重,卻先行背叛放了舒晚,於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易辭洲發瘋。
可付沉也確實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他不止一次說:“我在機場就離開了,不知道太太去了哪裡。”
易辭洲暴怒地將手邊的茶杯扔到他身上,茶水灑了一地,狼狽溼漉,“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還故意放走她?”
付沉只好沉了沉氣,說道:“易總,自從太太回到您身邊,她就沒有一天開心過。”
易辭洲挑眉,冷冷嗤笑一聲:“開心?那她在誰身邊能開心?”
付沉不語。
易辭洲揚聲,將尾音拖得冗長:“廖霍嗎?”
付沉深吸一口氣……
易辭洲冷瞥他一眼,不再與他多說,既然他能背叛自己,那麼再問他也是徒勞,現如今,就只能從王魯一家下手。
他們沒有廖霍的手段,不過三天的功夫,就被易辭洲在飛機場抓了個現行。
封況查到的資訊。
三個人,同一班,飛往哈爾濱。
他們剛出機場,坐上計程車,前排的司機就將車子四個門嚴嚴實實鎖住,然後開往易辭洲下榻的酒店。
有了小土豆這個軟肋把柄,脅迫起來簡直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易辭洲一把揪住小男孩的後脖頸,陰沉道:“從南飛到北,跨度這麼大,廖霍給了你們什麼好處啊?舉家遷徙,比大雁飛得還遠。”
小土豆差點被提了起來,嗷嗷叫著:“渣男……!”
夏妗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王魯懼怕易辭洲身邊兩個保鏢,瞠目結舌地看了一眼付沉,見他也低頭沉默,只好畏縮上前:“易總,易總……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廖先生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離開清烏鎮。”
易辭洲問:“去哪了?”
王魯趕緊道:“北上,去東北。我們一家是東北人,先一輩來到清烏鎮做起民宿,一做就是兩代人……”
易辭洲不耐煩地打斷他:“我問的是溫夜,不是你們!”
他眼中盛滿怒意,尤其是那種徹骨的寒涼,更讓人感到心懼驚慌。
夏妗哪裡還受得住,瞧見小土豆幾乎都快被他掐死了,著急喘著氣說道:“他們去了……”
“別告訴渣男!”
小土豆抱著易辭洲的手臂,兩腳一蹬,照準他手臂咬了一口。
易辭洲吃痛,鬆開手,小男孩狠狠掉在地上,痛得兩眼冒金星,屁股墩都在發麻。
夏妗不管了,直言道:“他們去了英國,就三天前的下午走的!私人飛機!”
易辭洲一聽,一腔怒火稍稍緩和了一下,他勾了勾唇角,冷冷看了一眼齜牙咧嘴的小土豆,沉聲道:“放過你了。”
小土豆不依不饒,叫囂著:“你就是個渣男,根本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