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奢望肖想。
他斂起笑容,目光直直盯著她,“和他離婚,跟我。”
-完-
◎伺候女人,我可不比他差。◎
話音剛落,舒晚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她眼神一凜,將手中的礦泉水往桌上一放,起身就要走。
手剛剛觸碰到門把手,廖霍喊住她,緩緩踱步到她身後,沉默片刻後,抬手撩起她耳鬢的頭髮。
舒晚不由一顫,防備式地往旁邊閃躲了一下,“你幹什麼?”
廖霍抬了抬眉,仔細看了一眼她的助聽器,忽地扯開嘴角輕浮笑道:“戴了呀,我還以為你沒聽清呢。”
舒晚眼神倏忽閃躲,她避開他的目光,低頭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她說著,就去擰把手。
廖霍沒阻攔她,反倒幫她推開了門,怏怏道:“那個13人死亡名單裡沒有舒淶……”
舒晚一聽,腳步陡然間頓住,遲疑了半秒。
“但是失蹤名單裡有他。”廖霍懶洋洋抱起手臂。
舒晚微怔,臉上希望與失望交輝並存。
廖霍繼續在她身上逡巡,忽地就發現她耳後淡淡的吻痕。
一瞬間,目光黯淡陰沉下來。
舒晚似乎也發現他在看自己身上的痕跡,後退著將頭髮放下來,把耳朵擋住。
“嘖……”廖霍閉眼咬了咬下頜,待睜眼,又是往日輕浮戲謔,低頭湊近道:“好好考慮考慮,伺候女人,我可不比他差。”
舒晚咬牙看著他,剋制著沒扇他一巴掌。
她倔強著沒說話,抱緊了舒淶的衣服,扭頭就出了門。
待走出南沙灣,呼吸到一口冰涼的空氣,舒晚才慢慢回過神來。
既然都是威脅,既然都是交易,既然都是討好和示弱,她還不如回去找易辭洲。
至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夫妻情分。
回到家,舒天鄺已經睡下了。
她倒了杯熱水,在客廳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水都慢慢變涼了,才揉了揉紅腫的眼眶,走到廚房燒了一壺水。
然而還沒插上電源線,突然間插座火光四射,只一瞬間,就點亮了眼前的昏暗。
舒晚嚇了一跳,往後猛地退了一大步。
好在只是噼裡啪啦的零星火花。
插座傳來一股糊味,她開啟燈,就看到插座孔焦黑一片。
看來今天並沒有人來修理過。
她皺了皺眉,打了電話給藍灣的物業。
“您好,我報修了我家廚房的插座電路老化,怎麼今天沒人來修?”
物業木訥機械地回覆道:“易太太,這棟別墅是屬於您丈夫的,他是業主,並且提前打了招呼,您提出的任何要求,我們都不許理睬,就算是水淹了,火燒了,也……”
他還未說完,舒晚氣憤地打斷他道:“可我是他妻子啊。”
物業繼續機械化說道:“抱歉太太,要不您讓易先生接個電話?”
本就無心再說,舒晚憋了一口氣,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想了想,還是發了條訊息給易辭洲。
【廚房的插座電路老化,你給物業打個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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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千城的春天,來得好似很晚。
過了三日,還是沒有人來修理電路。
舒晚知道易辭洲根本就沒看她的訊息。
好在插座就爆了那一次火花,她便沒有多在意了,只能等著下次付沉來的時候讓他轉達一下。
別墅不似公寓一般取暖方便。
每天開窗通風的時候,偌大的客廳和房間還是穿著陣陣灌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