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河?”陳青傳音詢問。
眉清目秀犯人有些疲累睜開眼睛,抬頭看向陳青。
陳青這才發現,對方面部有一條條血色絲線紋路,乍一看就好像是一條條扭曲蚯蚓,十分猙獰。
其實不僅僅是溫青河,另外兩名犯人,甚至這處牢房裡大多犯人,臉上,身上都有這種血色蚯蚓紋路,唯獨白玲沒有。
“你。。。”溫青河認出陳青,亦或是說他認出了谷窮。
谷窮經常來血池修煉,溫青河能認出倒也不算奇怪。
“你想出去嗎?”陳青微微一笑,沒有過多解釋。
溫青河虛弱閉上眼睛:“你又在想什麼法子折磨我們?”
“我沒跟你開玩笑。”陳青微笑道,一邊說一邊拿出鑰匙先開啟關押白玲的牢門。
白玲心情跌宕起伏,看了陳青一眼,抬腳走出牢房。
“溫青河,你到底出不出來?”陳青道。
溫青河一睜眼,竟然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就站在牢房外,他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從地方站起來。
“玲兒。”溫青河眼眶被淚水打溼了。
白玲心疼看著溫青河,喃喃道:“青河,這些年你受苦了。”
陳青將牢房門開啟,一把將溫青河拉了出來。
裡面另外兩名犯人卻跟死狗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似乎在他們看來,陳青假扮的谷窮就是想戲弄這對苦命鴛鴦,因為這種把戲,谷窮以前對其他人做過。
陳青隨手凝聚出一條金色繩索,將溫青河與白玲雙手雙腳綁縛住,隨後拉著二人向外走去。
“小傢伙,你放了他們,不如也將我放走。”
就在陳青即將走出牢房時候,旁邊傳來一個陰森森的沙啞聲音。
陳青循聲看去,在一處靠近出口的牢房裡,關押著一個老頭兒。
老頭披頭散髮,臉上髒兮兮的,看上去十分悽慘。
“他是誰?”陳青問白玲。
白玲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對方。
於是陳青主動問亂髮老頭:“我放你出去,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亂髮老頭似乎沒想到陳青居然真的願意放他出去,想了下,詭異一笑道:“你只要放我出去,就絕對不會失望。”
“是麼。”陳青若有所思考慮了下,竟然真的幫老頭開啟牢房門:“走吧,不過你得聽我的。”
亂髮老頭哈哈笑道:“沒問題。”
一行四人就這樣離開了這處地下牢房,來到地表。
門口依然是剛才看守的兩名弟子。
“谷師兄。”
二人看見谷窮帶著三名囚犯出來,愣了下,但還是躬身一拜。
陳青揮揮手道:“這三人是師尊吩咐我要帶出來的,這件事情你們務必保密,明白了麼?”
“是。”二人在毒龍派裡都只能算是不起眼的小角色,谷窮要做什麼,能跟他們解釋,已經是他們榮幸。
陳青就這樣有驚無險帶著溫玲父母和一個老頭離開了血池入口。
沒過多久,一道烏光從天而降,降落在血池入口處,竟然是錢池錢長老。
錢池對看守洞口的兩名弟子喝道:“你們剛才可看見谷窮了?”
兩名弟子被嚇了一跳,左邊膽子稍大弟子結結巴巴道:“看見了,谷師兄帶著三名犯人剛走沒多久。”
錢池目光冰冷,拿出傳音玉簡下令道:“谷窮已死,有人冒充谷窮,帶走三名囚犯,現在開始封鎖整個宗門,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下完命令,錢池盯著驚呼了的弟子道:“你們仔細說說,谷窮帶走的犯人,是哪三位?”
這兩名弟子怎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