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個女人,怎麼會真的在意我們母子。”
夏子秋聽完沈嶽說的這些,他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虞夫人是很溫柔的一個人,很難把她跟沈嶽口中的那個人聯絡上。
“你說這種環境下的虞澤,他很難不是一個變態,就連我也是一個瘋子,你說他們大人犯的錯,為什麼要我們來買單。”沈嶽眼神中浮現怨恨。
“既然你清楚虞澤也同樣是受害者,你為什麼要跟他作對?”夏子秋不理解。
“虞澤就是一個怪物,他從訓練營出來後的 52明媚。
秘書在房間門口敲門, 等了幾分鐘後虞老闆才過來開了門,秘書走進房間,看到老闆的精神狀態時, 秘書明顯的愣了一下。
秘書跟在老闆身邊工作四年多了,他的工作有的時候也需要揣摩老闆的喜好, 看老闆的眼色行事, 所以當老闆一出來時,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昨天走之前老闆還是那種陰測測的悲傷,今天就像是突然有了鋒芒與謙和, 就像突然戴上了一張友好示人的□□。
秘書覺得後脊樑骨涼風陣陣,就算再厲害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恢復, 又不是機器人還可以自動格式化的。
“老闆, 你還好吧?”秘書餘光悄悄的瞥向老闆的神情,忐忑的問道。
虞澤對於秘書的擔憂疑惑看得很清楚,他看了一下窗外的陽光明媚, 只覺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
“天氣不錯, 該去把夫人接回家了。”虞澤答非所問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秘書只覺毛骨悚然,他的老闆是不是瘋了?這要不要送醫院去看看?
昨天不是才鬧得那麼厲害, 夏先生說的話他也一字不落的聽見了, 分明是兩個人再無可能的關係。
“去的時候,把這份檔案帶上。”虞澤只是從茶几邊拿過一份檔案遞給秘書。
秘書摸不著頭腦,還是接過來翻開看了一下, 是義大利的結婚證書,用紙張列印出來的,末尾日期是四年前。
秘書害怕的嚥了嚥唾沫,提出疑問的說道:“老闆,這在國內是無效的吧, 只有在義大利才具有法律效應吧,何況夏先生不是參加完比賽就要回國了嗎?那這份檔案,對他來說應該是約束不到他的吧。”
“那就隨我定居在義大利。”虞澤目光凌厲的看著秘書,唇角卻是微微上揚。
“那……那我去請夏先……不是,去請夫人回家。”秘書說錯後又急忙改了口,趕緊拿著檔案就從房間退出來了。
等他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愁該怎樣勸夏先生回來,但他沒想到走到酒店門口就有車輛守候在一旁,一共四輛深黑的越野車,為首的是一位穿黑色便服的男子,面板黝黑身材高大,見他出來後很恭謹的替他拉開了第一輛車副駕駛的車門。
秘書回頭望向酒店高層,看見了高樓某一層落地窗前站著的人,隨後秘書收回視線鑽進了車內。
虞澤看著人出發後,打了電話給前臺,告訴她們506一位姓夏的客人需要辦理退房手續。
前臺沒接過這種無理要求,但鑑於這位房間住著的客人惹不起,還是把這位客人的要求報給了管理層,等了十分鐘後,上司打來電話讓她們按對方吩咐的做。
虞澤做完這一切後,抬手看了一下左手腕錶上的時間。
八點二十五,只要在等兩個小時就能等到小貓回家了。
既然等不到夏子秋回頭,那就丟掉那些抓不住又虛無縹緲的感情,把人留在自己身邊。
來了他的領地,那就沒有來來去去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