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丁點兒那種想法,就算是有,他現在又以什麼立場來質問她。
不過兩天,他身邊的女人就一個接一個的換,她不還是就只能看著什麼都不能說嗎?
她細白的齒鬆開下唇,低低笑了下,星眸瀲灩,“對啊,但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完-
狂犬
◎舌尖被他勾挑著吮吻。◎
陸謹修眸色一變,單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箍在懷裡,長指重重捏住她的下顎又抬起,扯唇低笑了下,“挑釁我?”
明瑤眉心微擰,揚起那隻空著的手,正欲將他搭在她下巴上的長指拍開——
卻被他反剪住了手腕。
不過一瞬,她分明清晰地感知到了自他身上傳來的清冽薄荷香以及淡淡的菸草味道。
他微微俯身,距離她愈來愈近。
明瑤頂著那雙微微泛紅的眼眶瞧他,低低開口,“陸謹修,我不允許你吻……唔……”
她的話還未講完,緋色的唇便被他堵住。
他的吻比上次來得更兇。
明瑤掙扎著,他的長腿卻抵了上來。
他的手重重揉弄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箍在懷裡。
動彈不得。
明瑤被迫承受著他幾近暴烈的吻。
她的舌被他勾去,他的齒尖甚至磕碰到了她的唇,舌尖被他勾挑著吮吻。
前後不過幾秒鐘,她的舌根處便傳來密密麻麻的疼意。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他不是在親吻她,而是在故意懲罰她。
他的心思真真是清晰而惡劣到了極點。
明瑤身子微微顫抖著,趁他換氣的間隙,被他反剪在身後的那隻手用力一甩,成功掙脫了他的禁錮。
緊跟著,“啪”的一聲響起。
陸謹修結結實實地捱了她一巴掌。
明瑤手心處的痛感傳至神經,眉心蹙得更狠了些。
她細白的齒咬了下唇,抬眸望著他,紅著眼睛問:“作弄我就這麼有意思?”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菲薄的唇扯出淺淡笑意,聲音卻是極盡涼薄的,“既然不是初吻,那麼在意做什麼?”
明瑤又氣又惱,深深吸氣,冷冷罵道:“陸謹修,你混蛋。”
男人目光凝著她,喑啞的聲線低沉到了極致,“我混不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明瑤勾了勾唇,聲音帶著濃濃的譏誚,“你發情了大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她們樂意往你身上貼,但我不樂意,明白了嗎?”
陸謹修那雙淺灰色的瞳孔裡壓下層層陰鬱。
他上前一步,長指鉗住她的下巴,緩緩抬起。
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明瑤這回沒再掙扎,對上他的視線,笑容明豔勾人,“怎麼,我哪裡說得不對嗎?”
陸謹修盯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眸,驀地感覺到腔子裡那顆滾熱的東西窒了瞬。
他在她下顎處使的力氣一刻比一刻重。
明瑤自小被嬌養著長大,是半點疼都受不得的。
她眼眶紅紅的,生理性的眼淚被他逼了出來。
她咬著唇,眼眶裡的珍珠越蓄越多。
明瑤剋制著,沒讓眼淚落下來。
他的目光始終沒從她身上挪開,瞧見她這副樣子,手上的力道驟然小了幾分。
卻聽見她微微顫抖的聲音——
“陸先生,我想有必要讓你明白,以後不管我喜歡誰,跟誰在一起,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喜歡哪個女人,想要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我也……絕不干涉。”
越到最後,她的聲音越堅定。
那是一種剋制到委屈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