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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展成這樣,若是自己再不作為,恐怕會被人當成軟包子捏扁搓圓。
明瑤眉心蹙著,長指將手機慢慢攥緊。
她邁開腿,出了洗手間。
明瑤正在思考應該怎麼回擊,眼眸微微垂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她並未注意朝她這邊走來的男人。
還未反應過來,明瑤的額頭就撞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啊——”她揉了下被撞疼的額頭,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怔了一瞬。
明瑤本來就心煩著,這會兒又實在是被他撞疼了,所以對他的態度不可能多和善友好,“陸謹修,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嗎?”
“不叫陸先生了?”
“你管我怎麼叫。”
一聲薄笑自他喉間溢位,低低淡淡的嗓音裡暗含興味,“碰瓷也不是你這麼碰的。”
“我什麼時候要碰瓷你了,你撞到我不是事實?”
“糾正一下你的用詞,”陸謹修用長指指了下方才被她額頭碰過的胸膛,聲線磁沉性感,“是你撞上來的。”
他菲薄的唇輕扯了下,低低笑開,語調愈發漫不經心,“至於是不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了。”
明瑤瞪大眼睛,被他這副神情弄得惱火,“我瘋了我故意撞你?”
“我沒這麼說。”
明瑤:“……”
她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冷聲道:“讓開,我要走了。”
陸謹修睨了一眼她巴掌大的俏臉,嗓音低低淡淡,“撞完人就跑,誰教你的?”
明瑤想說她沒想跑,“你站這裡會擋到別人,而且這裡哪兒像是聊天的地方?”
她緋色的唇輕輕勾起,眼底藏了些微不可察的譏誚,“當然,如果你非要在這兒跟我聊幾句的話,那我也未必不能奉陪。”
“畢竟你的力氣,我上次已經體驗過了。”
“明瑤。”
“怎麼?”
“你對我非要這個態度?”
她掀了掀唇角,語氣暗含嘲弄,“不然呢,陸先生覺得我應該對一個七年前就不辭而別的陌生人什麼態度?”
陌生人?
陸謹修那雙淺灰色的眼瞳驟然壓下一股氣息森森的暗色,凜冽的視線盯著她,直接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跟我過來。”
手腕處傳來的鑽心痛感抵達神經,明瑤眉心緊擰著,卻沒有再掙扎。
她深知他們兩個人力氣懸殊,這個時候想要掙脫他無疑是件不可能的事,反倒會讓自己更疼。
明瑤被陸謹修硬生生拽到了安全通道。
她低眸瞧了眼被他緊緊鉗著的手腕,用力掙了下,“陸謹修,你給我鬆手。”
他低低嗤笑了下,並未放開,反倒將她的手腕攥得更緊。
那雙淺灰色的眸底是說不清的薄冷意味,聲音更是像被冰水浸潤過,極盡寒涼,“怎麼,又嫌我髒?”
她緩緩抬頭,目光對上他那雙生得極漂亮的丹鳳眼,唇角帶著譏誚的笑意,“不要因為你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你,你就反過來拿我開刀,陸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沒品啊?”
陸謹修鉗著她手腕的長指並未鬆開,就只是微微俯身,不聲不響地凝眸看著她。
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
明瑤咬了下唇,眼圈不受控制似的逐漸泛紅,語調冷然,“把我鬆開,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兒耗。”
男人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抵在樓梯角落,那雙眼睛裡瞬間蓄上淺淺的陰鷙,低啞的嗓音凜冽至極,“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出去陪他?”
明瑤想笑,然後就真的笑了出來,且不說她沒有對裴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