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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精過敏,你連這個都忘了是嗎?”她瞪著他,眉目間皆是委屈意味。
“你對酒精不過敏。”
明瑤看著他,微微怔住。
他淡聲敘述,“你的過敏原有牛肉、鮮奶、大豆、洋蔥、鳳梨,唯獨沒有酒精。”
“可是當年你同我說……”他同她說她酒精過敏,她自是信他的話,從那以後再也未碰過含酒精的東西,“你還說是醫生說的。”
“不那麼說你會信?”他的嗓音低沉乾淨,語氣倒是沒有絲毫反省的意味。
“你……”他騙人反倒有理了,“可是你的確騙了我。”
“大騙子。”她忿忿地罵了一句。
“嗯,我是騙子。”他供認不諱。
“為什麼要拿這種事情說謊?”
“因為不想你喝酒,更不想你以後有同別人一起喝酒的可能。”
“那你呢,你自己為什麼要喝,還讓那位漂亮的淩小姐陪你?”
她蹙眉,冷冷道,“雙標。”
“我是雙標,”哪怕對於相似的人,他的評判標準也從來不盡相同,“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同凌嫣一起喝酒了,嗯?”
“那不是很好猜,她對你的喜好那麼清楚。”
“你這樣想。”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如擊玉一般。
明瑤端起那杯果酒淺淺抿了一口,對上他的視線道,“不然呢,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除了猜還有別的辦法嗎?如果你覺得有,不如給我提供一下,我好作為參考。”
他視線微垂,眉宇間相較方才好似平添了幾分繾綣,“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明瑤看著他,恍若被他的目光灼燙了下,瞳眸間光影交錯。
“你說我就信,就像以前……但,你不許再騙我了。”
“嗯,那你耐心點,聽我講。”
“我對你什麼時候沒耐心過?”
明瑤蹙眉瞧著他,忽然覺得有些冤枉。
他無聲掀了下嘴角,語調莫名帶了點兒痞,探身湊近她,壓低聲音道:“那晚——在床上哭著喊不要了的不是你?”
明瑤:“……”
她狠狠瞪他一眼,並不打算回他的話。
“不理我?”
她放低聲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居然還敢耍流氓,我懶得理你。”
陸謹修盯著她的眼睛,低低笑了下,開口道:“一句不要而已,你腦補了什麼?”
“……”
明瑤簡直要被他倒打一耙的本領給氣到。
她佯裝發怒,面上那抹酡紅卻愈來愈濃重。
不知道是因酒精的緣故,還是因他方才那句話的緣故;亦或是,二者都有。
“待會兒你帶我去酒店吧。”
“去酒店做什麼?”
她緋色的唇輕扯了下,聲音又嬌又媚,“當然是——把我們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啊。”
“我帶你回家。”
他探身靠近她,唇角幾乎要附上她的耳廓,“回家做。”
明瑤眼神微動,不得不承認,“帶你回家”這四個字,無論何時從他口中說出來,她都覺得很動聽。
但是。
她今天偏要難為他一次。
誰說只能他瞞著她惹她生氣了,這不公平。
不過,她也非要在感情中尋求公平,只是,平淡生活中總得尋點樂子。
正如初初說的。
明瑤看著他,直接問:“你什麼時候有的潔癖?”
陸謹修眸色淡淡,定定地瞧著她,低低沉沉開口,“沒潔癖。”
“是嗎?”
“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