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講述完後,文斯特倒也沒理會我瞞了他。他只是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樣哦,怪不得昨晚你會答應阿倍,一起跟著過去。」
「那就先這樣吧,我去找中葫蘆把我的龜甲要回來,我還得再研究研究,我先走了。」文斯特說罷,匆匆出了門。
頓時,房間裡只剩下了我一個……
「這該死的形勢。」我怒罵了一句,伸了個懶腰,躺回到了床上。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想也沒想的,就按了接聽鍵。阿成的聲音立刻蹦了出來:「阿昊麼,你現在在哪裡?我這邊接到了個活,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過來和你說一聲。」
「哦,我現在在……」我轉了轉眼睛,「在北京玩呢,對了,你接到了什麼活,幹啥的?」
「這你別管,我現在得去銀川了,對了,這次的僱主很不一樣,我留了個心眼,不過你放心,我聯絡了李晶,她會在外圍看著的。」
聽到阿成這麼一說,我莫名激動了起來:「李晶也要和你一起去麼?」
「是啊,想來銀川那邊可能會有坐標的訊息,所以我就聯絡她了,要不,你也來幫個忙?」
「銀川麼……」我呢喃著,轉而壓低了聲音:「我跟你說,我明晚也要去銀川,到時我們再碰個面。」
電話那邊的阿成聞言,沉默了好一會,也壓低了聲音:「行,我先過去,等你過來。」說罷,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的我,重新躺倒在了床上,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沒想到,竟然真有這麼湊巧的事情。要是阿倍宗純和中葫蘆請的人真是阿成,那我們在墓下就有勝算了。
想到這,我又笑了起來……
中午時分,我聯絡了一家快遞公司,將我那三個花瓶給寄了回去,順帶著又打了個電話回去。
接電話的依舊是我的奶奶,我言語了幾句,就直接提到了大伯,得到的訊息是他仍然沒有回來。不過,這幾天有不少的快遞寄到了奶奶那。據她說,收件人的姓名全填的是我,而且這些東西寄來的地方也各不相同,除了額濟納之外,還有重慶,甚至有一些是她都看不懂的名字。
我想了想,還是讓她先別開啟,等我回去後再做研究。
掛了奶奶的電話後,我又給李晶和燁老闆各打了一通電話。
李晶照例是和我吵了幾句,就掛了電話。而燁老闆的電話卻從始至終都沒接透過。我只好在微信上留了言,就放下了手機。
恰巧這時金大齙牙和文斯特前後腳的進了門,我也就順便將這事拋之腦後。
「你兩有什麼新的發現麼?」我隨口問了一句。
「有個屁,這死日本人,我看是想錢想瘋了。」金大齙牙罵道,「這把是要將我這老骨頭碾碎了熬湯哦。」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又看了看文斯特,問道:「怎麼了?」
「也沒咋。」文斯特頭一瞥,「這是他們私下的交易,與我們無關。」
「別提了別提了,算我倒黴,對了剛剛是不是沒和你們說我家鄉那個歌謠的事情。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啊。」金大齙牙咳嗽了幾聲,轉了轉眼睛道,「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這樣的——」
「黃河邊啊,有我的家喲,家在的地方,就有我的家人哦,哪怕活人和死人,都是我的家人哦,閻王啊,你可別把我的家人拉走啊。黃河啊,你可別把我的家人帶走啊——黃河邊啊——」
「打住打住。」我捂著耳朵道,「這是你瞎編的吧?你這是在哭喪麼?」
誰料這金大齙牙竟然就進了狀態出不來了,任憑我怎麼叫,他都沒理會,鬼哭狼嚎的將剩下的詞給嚎了出來。
可這後面的詞,我和文斯特誰都沒聽懂。不知道這金大齙牙是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