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我愣愣的問著文斯特,「你有沒有聽出來個啥?」
文斯特看著金大齙牙,眉頭緊鎖:「好像是摩斯密碼一類的東西,我不太懂,你聽聽他怎麼說。」
文斯特話音剛落,金大齙牙就接上道:「我來說吧,這是我以前住的村子流傳下來的歌謠的節奏,是用一種自製的笛子吹的。你確定是笛子吧?你確定吧?是笛聲?!」
「是……是笛子,對……」我回憶了一下,那的確是一種笛子才能發出的聲音。
「你村子?你不是老北京麼?北京下面的村子?」文斯特插話道。
「我不是啊,我只是後來在北京而已,我之前是住在黃河邊——」
「黃河邊的村子,不過那村子已經被人燒掉了。」我接話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昨晚應該沒和你說啊?」金大齙牙震驚的看著我。
「你是沒說,但那個髒東西好像有你的記憶,他告訴我的。」我嘴一撇,「你還是說一下你那個什麼歌謠吧,你村子不簡單!」
「好的,這也算是我隱藏多年的秘密了,沒想到,這輩子竟然還有機會能說來。」金大齙牙長舒了一口氣,「那是……」
第四十一章 外圍的人
金大齙牙正想說話,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隨後,阿倍宗純走了進來:「哎哎哎,大家都在吶,那正好,我先說一件事,我剛剛已經幫大家訂好了去額濟納的飛機票,我們先坐飛機到銀川,再轉乘火車,這樣就方便多了……」
「銀川?!」金大齙牙驚叫一聲,而後他努了努嘴,看上去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怎麼了?有問題麼,金先生?」阿倍宗純看著他。
「沒問題沒問題,您繼續。」金大齙牙搖了搖手,示意阿倍宗純繼續。
「那我繼續咯,就是昨晚我和中天王,也就是田中聊了聊,他認為這次去額濟納旗之旅會有危險,而他認為你們的資歷不足以從那全身而退。所以呢,他就去聯絡了道上有資歷的人,作為協同與嚮導,跟著我們一起去額濟納旗。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麼意見。」
「這特麼算什麼事?他中天王算什麼東西,能判定我們沒有資歷?」我怒不可遏,直接就罵了起來,因為我感覺這不只是一種輕視,更是一種對我們的侮辱。
文斯特也有些不悅,向來不罵人的他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中葫蘆他人呢?拿了我的龜甲沒還回來就算了,還特麼說我們資歷不夠?這算什麼事?」
阿倍宗純聽著,也不生氣,只是呵呵一笑:「王桑,文桑,你們也別生氣,畢竟這村子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再一個,我們可能要下墓,這墓裡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幫手,這不好麼?」
「好個屁,什麼墓我們不能下?」我仍然是怒不可遏,因為我覺得這中葫蘆看上去不是個好人,甚至連那阿倍宗純看上去也不像個好人。加之墓裡要是有藍晶石琉璃盒,我和文斯特是絕對不會讓其被這些日本人拿走的。
但關鍵點恰恰在於那請來的幫手,如果他是田中和阿倍宗純請來的,那我和文斯特就不一定能鬥得過他們。
我猜文斯特生氣的原因應該也是這樣,但,沒辦法。畢竟阿倍宗純才是這次活動的主辦人,如果我們和他撕破臉皮了,那他大可以不帶上我們,另找人和他一起前去。
這樣的話,我和文斯特只能再匆忙組織人手,時間上來看,就不敵阿倍他們了。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一邊答應著阿倍,一邊拉著文斯特,暗示他不要衝動。
阿倍宗純見我們沒有再抗拒,便點了點,繼續道:「那行,先這樣,對了,金桑,你現在有空麼,我和田中希望你過我們那一趟,我們有事和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