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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權的話讓一桌人瞬間陷入沉默之中。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借著這次吳恆綁架高家老頭的良機,把人直接扼殺掉。
可這樣一來,問題就出現了,交易的地方肯定得選在高家眼皮子底下,不然對方絕對信不過,而吳恆已經打算明天直奔高家總部,在那種天時地利人和均不佔優勢的場合裡,吳恆不管是放人還是殺人都難以逃脫。
“都不說話,那我就講兩句吧,吳恆肯定是最合適的人選,他既不算什麼重要人物,也沒有太多牽掛,就算是被抓,應該也不會咬出來任何人。”掃視一眼大家,誘哥清了清嗓子道:“可能我說的比較直白,但這絕對能保證利益最大化虎逼,你踩我腳幹啥?”
話說到一半,誘哥不滿的怒視魚陽。
魚陽瞪眼罵咧:“你別沒屁擱楞嗓子眼,你兄弟的命叫命,人家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真讓吳恆把所有事情都扛起來,你讓小朗往後還怎麼帶隊?皇上那個傻籃子要是知道主意是你出的,信不信他能馬上跟你斷絕關係?”
“我只是說事,不針對某個人。”誘哥皺了皺鼻子道:“再說小三子讓咱們過來的主要目的是幹啥的,你忘了?,那小子絕對嫌他爺爺命長。”我胸有成竹道:“而且羅權都來了,你們覺得這個節骨眼上他會允許我出事麼,我出事意味著他的所有計劃就得全部流產,現在咱比在皇宮裡待著都安全。”
道別哥幾個,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踱步。
想比起鵬城、羊城,上京的高樓大廈多出一抹威嚴,不知道是因為降溫的緣故,還是我的心情在作祟,總感覺這邊的燈紅酒綠似乎都充斥著一股子排外的味道,人頭攢動的街頭沒有溫度,每個人好像都行色匆匆。
猶豫好一陣子後,我再次撥通吳恆的號碼。
我和羅權一直在為“生和死”的問題爭論,卻誰都沒有想起來問問他這個當事人的想法。
電話很快接通,吳恆沒事人一般打招呼:“錢龍怎麼樣了?”
“剛轉院,他們都告訴我無大礙,可臭小子仍舊昏迷不醒。”我實話實說的回答:“你呢,還是一心求死?”
“差不多吧,剛跟高家那個老梆子喝了幾口。”吳恆哈哈一笑道:“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老頭的祖籍竟然距離我老家很近,你說巧不巧。”
我沉寂幾秒開口:“明天的交易取消吧?很多人盼你死,可我捨不得,出來的時候,白帝和洪蓮都找過我,讓我無論如何把你帶回去。”
“朗哥!天氣預報說今晚上降溫六七度,瘋子哥他們讓我給你送件衣裳”
就在這時候,呂哲從後面攆上我,將一件棉服披到我身上,關切的出聲。
聽到呂哲的聲音,電話那頭的吳恆開口道:“電話給了姓呂的那個小孩兒,我想單獨跟他聊幾句,你不許偷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