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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慘嚎泛起,那中年男人被兩個黑人小哥直接從樓上掀翻,重重的跌了下來,砸爛一張茶几,而後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明顯是斷掉幾根骨頭,大廳裡圍觀的年輕男女們紛紛抻直脖頸,不過誰也沒敢湊過去幫忙。
一個大腦袋男人,面紅耳赤的擠出一抹笑容勸阻:“賀少消消火,既然出來了,就好好的,別”
那人是這家店的老闆,剛剛我們來時候,他曾經過來跟陳曉打過招呼。
“曲兒不硬啊,怎麼嗨!”賀來抬起胳膊,在比自己年齡至少打一輪的老闆後腦勺上“啪啪”拍了兩下,神神叨叨的指著躺在大廳裡的兩個人吧唧嘴:“我聽說你今晚上招待了一宿貴客,別告訴我,只有老韓和老杜這倆死鬼。”
聽到賀來的話,老闆腦門上的汗珠子瞬間密佈。
“你這雞八地方挺長時間了吧,應該重新裝修了!”賀來伸了個懶腰,笑呵呵道:“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老闆趕忙雙手合十的作揖:“賀少賀少,咱沒仇沒怨的,你們鬥氣,犯不上把我牽扯進來是吧”
“啪!”
話沒落地,賀來掄起胳膊就是一記響亮的嘴巴子摑在他腮幫上,梗脖低吼:“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怎麼個意思啊小賀總,我剛出去撒泡尿的功夫,你咋還把我朋友從樓上給扔了下來。”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在二樓走廊裡響起,從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那人的側臉,竟是李倬禹,李倬禹旁邊,戴著一頂鴨舌帽的十夫長雖不起眼,但卻足夠有氣場。
“瑪的,鵬城真小。”我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唸叨一句,而後朝陳曉他們擺擺手招呼:“瞎瞅啥呀,酒不花錢咋地,該喝喝咱們的,陳曉讓你那幾個女朋友把手機關了,不該拍的別亂拍。”
“喝酒喝酒。”陳曉這才如夢初醒,趕忙朝我們的人吆喝。
樓上的李倬禹也明顯聽到我的聲音,低頭掃視一眼,表情變得愈發難看,反觀賀來倒是顯得雲淡風輕,甚至還衝我擺擺手:“玩得盡興點哈王總,待會你那桌子我負責買單。”
“我沒錢嗎?”我口氣生硬的懟了一句。
賀來沒往下接茬,只是咧嘴“呵呵”笑了兩聲。
見我沒有要跟著摻和的意思,“賀少啊,出來不容易,不說改過自新,最起碼也得夾著尾巴做人,你可千萬別創剛出來就進去的記錄。”
“說的沒毛病,誒我尾巴呢?”賀來陰嗖嗖的舔舐嘴角,說話的同時裝腔作勢的朝著自己屁股後面拍了兩下,然後聳了聳肩膀頭:“哎呀,出門太著急,尾巴忘帶了,看來今晚上是夾不住嘍。”
“法克魷!”
兩個黑人小哥嘶吼一聲,好似狂犬病發作一般,跌跌撞撞就朝李倬禹衝了過去。
“嘭!”
不等他們近身,十夫長後發先至,一腳蹬在其中一個黑人肚子上,後者直接倒飛出去三四米,原地來了記“土飛機”,緊跟著又看到十夫長身影一閃,兩手提溜著另外一個黑人的衣領,旱地拔蔥一般將他從樓上扔了下來。
“咔擦!”
自由落體的黑人跌在大廳的酒水臺上,純大理石面的酒水臺硬度可想而知,倒黴的黑人悶哼一聲,蜷縮起身體咳出來幾口紅血。
“瞅著挺壯實,不堪一擊吶。”十夫長輕飄飄的拍了拍手掌,而後輕蔑的指向阿飄:“小丫頭,咱倆再試試?”
“唰!”
阿飄當即往前邁出一步,沒等她進行下一步動作,賀來的大手掌直接拍在阿飄的肩膀上,微微搖了搖腦袋:“哪有上來就甩王炸的,遊戲剛開始,你得耐得住性子。”
“嗶嗶嗶!”
“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