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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叫的同時,那傢伙擱門外“嘣嘣”再開兩槍。
“啊!”
屋裡的那個小姑娘嚇得慌忙抱頭尖叫。
“別嚷嚷,轉過腦袋閉上眼。”我回頭瞪了眼小女孩,此時根本無暇顧及她的感受。
瞅著房門上四個漏光的大窟窿,我們仨條件反射的齊齊往後倒退一步。
隔著窟窿可以看到門外人影綽綽,最特麼嚇人的是狗日的竟然直接把槍管透過其中一個窟窿抻了進來,我著急忙乎的再次撥通葉致遠的號碼,結果他電話正在通話中。
劉博生吞了口唾沫,乾澀的出聲:“鐵子,誰兄誰弟不一樣嘛,都是江湖兒女,三拳兩腳就能解決的小問題,咱犯不上拿傢伙式說話,你看這樣行不?我們出去給你賠個不是”
門外的圓寸頭氣鼓鼓的咒罵:“你別特麼說話,剛剛就是你捶我兩個烏青眼吧,來,你出來,我站著不動讓你打!”
“你馬勒嗶,有能耐把槍收起來,咱們拳拳到肉的磕一下!”錢龍的虎逼勁兒一下子躥了上來,梗著脖頸就打算往門外走。
“快消逼停的吧,行嗎?”我一把拽住錢龍的胳膊,朝著門外吆喝:“外面的哥們,你們是非要拼一把是不?”
“你有那麼實力跟我拼嗎?”對方譏諷的“咔嚓”一下擼動槍栓:“給你二十分鐘時間搖人,今天我就特麼在你的地頭幹你了!”
“行。”我橫著臉回應一聲,掏出手機撥通白老七的號碼:“七哥,帶上嘉順他們,拎傢伙式出門一趟,我給你發定位。”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再次瞟了眼門板,對方還算比較講規矩,說給我時間打電話,就沒再繼續往房間攻擊。
時間過去差不多五六分鐘左右,門外傳來那個大輝的聲音:“浩哥、偉哥,咱們先等等,裡面的幾個朋友跟我們葉家有點關係,剛才我們葉家的小公子打電話了。”
圓寸頭粗聲粗氣的低吼:“跟特麼誰有關係也不好使,我捱打了,必須得捶回來,就裡面那仨狗渣,有一個算一個,今兒我要不是不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往後都不帶承認自己混過社會。”
大輝沉默幾秒鐘後繼續出聲:“浩哥,你勸勸偉哥吧,別讓我夾在中間難做人。”
“難做人就別做了,我們特麼好心好意跑了幾千裡地找你們談合作,結果就這待遇?”一道男聲泛起,應該是那個長的有點像“黃日華”的青年出聲。
“誤會,完全是誤會,算起來關係都不遠。”大輝苦口婆心的勸解。
“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我倆在羊城誰特麼也不認識,我們沒招誰沒惹誰,平白無故挨一頓踢,你跟我說,都是朋友,你覺得有用嗎?”圓寸頭脾氣暴躁的厲喝:“裡面的幾個籃子號稱本地黑澀會是吧,今天我就試試他們斤兩。”
錢龍歪著膀子罵咧:“去尼瑪得,張嘴籃子閉嘴狗渣的,真行事兒,你就把槍放下,看我能不能把你打哭就完了。”
“咣!”
門外有人重重踹了一腳房門,圓寸頭火急火燎的咆哮:“來,我把槍放下,有能耐你出來!”
“操,有能耐你進來,我徒手虐狗!”錢龍不甘示弱的譏諷。
“咣咣”
搖搖欲墜的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連踹幾腳,我感覺狗日的如果再用點力氣,我們可能下一秒就能面面相對。
大輝苦口婆心的唸叨:“偉哥,給兄弟點面子行不?葉家小公子馬上就到,他來之前,您別傷害屋裡的人,等他來了以後,有啥事你們談吧,拜託了”
圓寸頭憤憤不平的罵咧:“一屋子窩囊廢,堵門口罵你們廢物!”
錢龍稜著眼珠子冷笑:“你不窩囊你拿槍幹你奶奶個哨子,剛才沒讓我踹你臉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