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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夾棍帶棒的看場小夥叫嚷著跑過來,掄起手裡的傢伙式叮鈴咣噹的敲砸酒水檯面,嚇得那群花痴女連連往後倒退。
看場子的內保也不是傻子,知道我和錢龍正揪著那個喬治暴揍,肯定不會真動手,不然誤傷了自己人吃虧的還是自己。
我一腳狠狠跺在喬治的腦袋上低吼:“草泥馬得,你再給我罵一句試試!”
“別打了,疼”喬治抱著腦袋,蜷縮在酒水臺裡面。
他越是娘們唧唧的求饒,我和錢龍踹在他身上腳就越發用力,一方面是出於是狗日的剛才辱罵我們在先,另外一方面可能源於我倆心裡的不平衡,這麼個長得“花枝招展”的混賬竟然能勾搭著八九個姑娘為之瘋狂,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揪著他頭髮提起來,衝著那幾個看場小夥低吼:“都特麼往後稍稍,整急眼了老子掐死他。”
王影焦急的湊在酒水臺旁邊,朝著我喊:“別打了,王朗你懂點事兒,咱不跟他打了行不行?”
“滾一邊去!”一個小夥粗暴的推了下王影,不知道是他用力太猛還是王影沒站穩,直接將她給推倒了,我惱怒的從酒水臺裡翻跳出來,揪住那個推到王影的混蛋抬拳就砸。
那幫護場的小馬仔本來正愁應該怎麼抓我和錢龍,一看我主動跳出吧檯,立馬跟聞著血腥味的蒼蠅似的,一股腦全都撲了上來,我不管不顧的就死拽著推動王影的那個傢伙掄拳頭,仍由他們手裡的棍棒疾風驟雨般的削在我後脊樑上。
最近一陣子,我不說天天生活在刀光劍影中,但架是真沒少打,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我毫無保留,沒有半點防禦,就卯足勁的拼死進攻,好像一下子回到我剛出社會那會兒。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王影和陳姝含的焦急的聲音在我腦後響起。
我也顧不上回頭,一個勾腿將被我砸的滿臉是血的小夥給絆倒,騎在他身上繼續一頓猛掏,後面有人拿棍棒甩在我後腦勺上,疼的我禁不住“嗷”的悶哼一聲。
“啪嚓!”
“啊”
酒瓶破碎的聲音伴隨著人的慘嚎同時泛起,我身後攻擊的密度剎那間減少很多,我順勢扭過去腦袋,結果看到陳姝含手裡攥著半拉碎酒瓶,旁邊一個小青年半跪在地上,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淌落,邊上全是玻璃碎片。
王影同樣也握著一支酒瓶,滿臉漲紅,因為緊張的緣故,她的鼻尖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邊上聚滿了看熱鬧的男男女女,不少女的瞠目結舌的捂著嘴巴,估計怎麼也想不到身邊竟然還潛伏著這麼危險的同類。
趁著所有人發愣的功夫,陳姝含手握半截犬牙交錯的酒瓶子,直接頂在半跪在地上那個小夥的脖頸上,昂首揚眉的嬌喝:“你們想幹什麼,老孃奉陪到底。”
“臭娘們,按倒她!”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剩下的五六個小青年馬上就朝陳姝含的跟前聚攏。
“女孩子家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這時候,三眼的聲音從人堆裡突兀傳了出來。
幾秒鐘後,我看到三眼撥拉開擋在前面的人群,直接從腰後摸出一把摺疊卡簧,他掃視一眼幾個花痴女,搖頭呢喃:“現在的年輕人是真悲哀啊,曾經傲視世界的骨氣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見著個外國佬跟特麼過年似的,哪怕是個在國外混的可能都吃不上飯的小華僑,咱們這幫平常自識女神的姑娘們都哭著喊著要倒貼。”
說話的功夫,三眼毫無徵兆的蹦起來一記高抬腿徑直蹬在一個小夥的胸口,隨即又左手掐住另外一個小夥的脖領揪到自己跟前,右手握著卡簧,照他的小腹“噗噗”連續攮了幾下。
“啊!”小夥慘嚎兩聲,紅橙橙的鮮血順著他的褲管流的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