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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王影漲紅著臉正跟侍應生爭辯著什麼,旁邊還有不少看熱鬧的男男女女跟著亂起鬨,男的少女孩居多,本就躁動的大廳裡充斥著人們滿滿的過剩荷爾蒙。
瞅著到這架勢,我幾乎是本能的站起來往過跑:“我去瞧瞧啥情況。”
酒水臺旁邊,王影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抹鐳射燈掃過她的臉頰,剛好可以看到她的櫻桃小口一開一合:“你憑什麼往我杯子裡放東西?”
吧檯裡,那個套著黑色小馬甲,五官長得很奶油的侍應生玩世不恭的輕笑:“姐姐,禮別開什麼玩騷,禮哪隻眼睛看到我往裡杯裡放東西了啦?你說你要杯免費的水,哪來那麼多事?”
那侍應生說話的語調怪怪的,感覺就跟外國人硬往出擠普通話似的。
有道是面由心生,所以從一個人的面相,尤其是眼神就能揣摩出這個人的大概,這小子長得沒毛病,丹鳳眼高鼻樑,面板白皙,留著個時下很流行的那種偏分頭,唯獨眼神猥瑣的一逼。
王影氣的說話腔調都有些顫抖,指著酒水臺裡的一杯水低吼:“我親眼看到你往杯裡放了一片藥,有本事你把水給我,咱們拿到巡捕局去化驗。”
“禮出幻覺了吧。”小夥嘲弄的撇撇嘴,隨手一指大廳冷哼:“臥來介裡工作很久了,從來都是別的小姐姐想約我,給我下藥,不信你問問她們,哦我明白了,你這是撩我的新技能吧?”
“就是,喬治是什麼人,我們最清楚了。”
“又一個自不量力的農村卡哇伊,吃不著葡萄就罵葡萄酸。”
看的出來這小子在這間酒吧應該挺有人緣的,旁邊不少長腿細腰的女孩跟著一塊點頭附和。
看到有人給自己搖旗吶喊,那小子馬上就跟撿著理似的,歪著腦袋揮舞拳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小姐姐,你要是想約我呢,就乖乖得等我下班,另外我提醒你哦,以後這種爛大街的套路不要再用了,很影響我的名譽,這也就是在崇市這種破地方,如果在我們國家,我可以告你灰謗罪哦。”
“切,喬治別理她,咱們繼續聊剛才的話題。”
“就是就是,你繼續跟我們說說加拿大的頂級夜場是什麼樣的?”
邊上幾個發花痴似的女孩捧著下巴頦望向那個侍應生。
“我很忙的啦,沒什麼事情請你往後讓讓。”被稱作喬治的侍應生一臉不耐的擺擺手驅趕王影。
王影咬著嘴角,指了指檯面上的水杯出聲:“讓我走可以,你把那杯水給我,我就要桌上那杯。”
“抱歉,本店不提供免費白開水服務。”侍應生很隨意的抓起酒杯就要往櫃檯底下放,我一步邁出去,直接握在他的手腕上,皺著眉頭道:“這杯水我要了,該多少錢多少錢。”
說著話,我故意拿肩膀靠了靠王影,示意她躲到我身後去。
看了幾分鐘,我也大概明白過來事情經過,絕逼是這狗籃子從杯裡放了什麼東西,正好被王影看到,所以才會發生這次的爭執,整個過程我沒有一絲懷疑王影說假話,沒什麼特別原因,完全就是一種本能的信任。
喬治漲紅著臉,想要往回抽手:“你你做什麼?”
錢龍也推開圍觀的人群擠了進來,瞪著眼珠子臭罵:“能不能把你的普通發練練再出來禍害人,瞅你這個逼色,她能看上你不?還特麼在你們國家,你哪個國家!”
“你們這是灰謗,我我”喬治像個受屈辱的小姑娘似的頓時紅了眼眶。
有裝籃子的,自然也有“護籃子使者”,我倆剛圍上這個侍應生,邊上馬上六七個花痴女就指指點點的開始叨咕我們。
一個燙著大卷毛,穿條超短裙的女人揪著眉頭推搡我:“喂,你們能不能別這麼粗魯,喬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