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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錢龍突然像條瘋狗似的咆哮,幾個推銷酒水的妹紙齊刷刷嚇了一大跳,不止是她們,我也有點冒懵,不知道這爹為啥好端端的開始抽風。
“神經病吧你”
“真有病,不買就不買,罵人幹嘛?”
“給他拍影片髮網上去。”
幾個女孩隨即紛紛起身,怨聲載道的朝旁邊桌子走去。
我厭惡的推搡錢龍一下臭罵:“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為了避免尷尬,我刻意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用實際行動告訴其他人,我不認識這個腦偏癱。
錢龍做賊似的湊到我跟前,壓低聲音朝遠處努努嘴:“不是,那邊那桌子有兩個媚兒的同學,讓他們看見告訴媚兒,我不得死啊,哥這叫惜命如金,慢慢學吧弟弟,學到手裡都是活。”
說著話,他還朝那邊齜起沒有大門牙的嘴巴賤笑兩下。
我側頭看過去,見到距離我們至少七八米的卡臺裡面坐了幾個青年男女,皺著眉頭推了他腦門子一下嘟囔:“你是不是出門沒帶夠藥,人家特麼離你二里地,能看清你是哪個雞八,你剛才那一嗓子下去,整個酒吧都特麼認識你了。”
“呃”錢龍呆萌的摸了摸鼻頭嘟囔:“好像確實是這個理兒哈。”
“我他媽跟你出門,一天就有丟不完的人。”我上火的揪著他脖領子臭罵:“給賣酒的都嚇走了,你自己上吧檯要去,臭傻逼”
他乾咳兩聲,起身朝酒水臺走去:“去就去唄,老吵吵啥玩意兒。”
盯著這個傻犢子的背影,千言萬語只能匯成一句“阿西吧!”
本身我還挺緊張的,猶豫中帶著一點慌,經過錢龍這麼一鬧騰,心裡頭那點懼怕頃刻間蕩然無存,我乾脆翹起二郎腿,掏出手機跟江靜雅聊起了天。
當然,借給我個蘇偉康的膽兒,我也肯定不敢告訴江靜雅,待會我要跟王影碰面,只是卿卿我我的跟她嘮著家長裡短,順便聽她跟我講述這幾天夜總會的生意爆滿。
足足能有十幾分鍾,錢龍才漲紅著臉走了回來。
我撇了他一眼嘟囔:“我尼瑪尋思你迷路了呢,要個酒要這麼費勁。”
錢龍摸了摸鼻頭壞笑:“剛才碰著倆熟人,閒扯了一會兒,她倆馬上過來,你準備好沒有?”
“我準備個雞八。”我沒好氣的吐了吐舌頭。
“咳!”錢龍咳嗽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張“東方快捷”的房卡塞到我手裡,挪揄的眨巴兩下眼睛道:“待會要是跟小影嘮到深處,不行你倆就就那啥去”
我舉起手真想摔他個腦瓜崩兒,瞅他猥猥瑣瑣的模樣,直接無語:“我發現你真是腦門子讓屁股給夾了,這特麼啥節骨眼啊,你是咋尋思的,還開房,你咋不說直接讓我領王影去產房。”
我話音剛落下,腦後突然傳來一道脆生生的女聲:“嘖嘖嘖,這麼久沒見面,社會朗還是如此齷齪。”
我順勢回過去腦袋,頓時間老臉就紅了,陳姝含和王影胳膊挎著胳膊站在我們身後,剛才我的話,她倆肯定聽的清清楚楚,我下意識的看了眼王影,看到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就跟剛喝完二斤燒刀子似的。
錢龍馬上起身吆喝:“咳咳,快坐快坐,朗哥剛才是說我呢。”
敘舊未見,王影好像完全變了個人,及肩長髮剪成了一個很嫵媚的沙宣頭,刻意燙成了酒紅色,莫名多出一抹韻味,穿件針織開衫,裡面套條時下挺流行的那種“奶奶裙”,兩節如玉般的小腿漏在外面,讓人看著頗有點賞心悅目的感覺。
她旁邊的陳姝含則截然相反,腦袋上扣頂嘻哈味兒十足的棒球帽,收腰的小皮衣小皮褲,身上叮叮噹噹的掛著一大堆會反光的物件。
錢龍沒正經的打